姑娘打着一把青色的伞从巷口出来,居家穿的裤子很肥,今夜有风,吹动裤脚多余的布料,吕舟亚看到了那条深色长裤下,一双纤细的脚踝,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绳,似乎还缀着一颗小铃铛。
姑娘接过外卖的时候,碰到了吕舟亚的手。
还是像昨天一样道谢,吕舟亚微微颔首,在她转身的时候,借着路边一家理发店的光,看到了姑娘穿着薄薄的浅色开衫,贴身的内搭。
因为贴身,所以更显没穿内衣的圆弧。
吕舟亚觉得口渴,今晚好像忘记喝水了,渴的厉害。
因为下雨,店里几乎没什么人,吕舟亚回去之后就招呼店员收拾回家。
还是那张床,昨晚用剩的抽纸还放在枕边,他纠结要不要来一发。
窗外的雨一直没停,初时滴滴答答,渐渐淅淅沥沥,慢慢的变大,雨点从空中落下,掉在路边停着的车顶上,噼里啪啦,很是硬挺。
紧闭的窗内,吕舟亚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又从左手换回右手,不住的在身下蹿动。
姑娘张着樱桃似的小嘴,呼出如兰的气,凝脂般的手抚过龟头,捻了捻马眼,细小的孔霎时像活了一样,泌出清液来回应她。姑娘垂着腰,两团圆鼓鼓的奶子吊着,来回晃荡,小手还在帮他撸着肉棒。
眼前活色生香,吕舟亚盯着两团白肉不放。
饶是这样,他却怎么也到不了,急的直挺腰,姑娘却还是不徐不疾,晃着两颗该死的奶。
吕舟亚粗声吼她:“给老子舔舔。”
姑娘妩媚一笑,俯下身用奶尖磨着他的马眼,又把两团肉挤出一条深沟,把他紫胀的硬东西包起来,来回滑动。
小嘴还是张着,粉嫩的,看着就很有弹性,引得吕舟亚垂涎欲滴,身下的东西也是,不住的吐着“水”。
吕舟亚还是没到。
“给老子叫!”
他很想知道那干哑的声音为他吟哦是什么感觉。
姑娘没理他,一边用奶子挤他鸡巴,一边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登时麻痒直冲天灵盖,吕舟亚脑子轰隆一片,眼睛里白光乍现,白精直直地射出去,床对面的衣柜上,斑斑点点。
姑娘不见了。
其实,也本没有那姑娘。
吕舟亚去洗了手,擦干净衣柜,甩着满足了的一根肉棍,爬上床,就着窗外的雨声,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