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厨房里刚炸出来的肉丸子,问她:“吃不吃小肉丸?刚炸的。”
郭锦宏哪里能说不吃,当即点头,吕舟亚牵着她进了厨房,在巨大的一个笊篱里用一个小夹子夹了最圆乎的一个肉丸喂给郭锦宏。
看着她眯着眼睛细嚼品味,咽了一小口,笑着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吃极了!”
吕舟亚心里岂止一句满足能形容的 ,心房里被她灌满了蜜糖,温乎乎的文火炖煮着,时而冒个泡,咕嘟一声,让他心神荡漾。
他又忍不住去亲亲她,摸摸她耳垂,捏捏她鼻尖,帮她顺一顺头发,她说她手疼,他就轻轻牵着给她吹吹。她酒醉还没醒,只顾着憨憨地笑,整个人缩在自己怀里小小一团,眼睛像一弯月,把他死死勾着,让他此生都离不开她。
夜色浓郁,厨房里还有不少活儿,两个人腻歪一会,吕舟亚拿了一个小碟子给郭锦宏装了点丸子,让她去外面大厅里吃着等他,他自己把那一大笊篱的丸子装好,又把一些用具归类,垃圾分好,关了灯出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小锦宏趴在桌子上,睡得香甜。
酒气四散,晕乎乎的一只小酒鬼。
吕舟亚把人抱着出了店门。
他今天去菜场大采购了一次,所以开着车出来的。正好可以不让他的姑娘受冻。
小酒鬼歪在他怀里,被他用围巾仔细裹好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右手藏在他怀里,左手轻轻握拳,拉着他的衣襟。
半夜的街道上车很少,一路绿灯回了家。
郭锦宏被他放在他的床上时才转醒,眯着眼就着窗外的月色看清眼前的人,咕哝着问:“吕舟亚,这是在哪里呀?”
吕舟亚给她把围巾解下来扔到床头柜上,回过头亲亲她,“到家了。”
她便放心地又阖上眼睛,往他在的方向挪挪身子,“吕舟亚。”
吕舟亚给她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椅子背上,随意回应着她,正打算去卫生间给她热一块毛巾擦擦脸时,听到她又说一句,“吕舟亚,我喜欢你。”
他愣在床尾,心脏狂跳着。
这小醉鬼今晚不折磨他不算完。
真是……
他按了按心口的位置,轻笑一声,也回应她,“我也喜欢小锦宏。”
床上的人呼吸很轻,已然睡熟。
他也不在乎,就当那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给她擦了脸、脖子、手,闭着眼睛念了好几遍核心价值观给人把毛衣和裤子脱掉……
没想到她毛衣里,就是贴身的,内衣。
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那一瞬间的感觉。
女孩子白花花的皮肤就印在他眼睛里,薄薄的一层内衣,包裹着两团白生生的、饱满的、带着深深一条沟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那个词,说通俗,不够形容,说学名,又不够风情,说诨话,又怕玷污了她
他当时愣在那张床上,手上提着姑娘软糯糯的白色毛衣,不由得搓了几指头,心潮澎湃自不用说,要不是他一直在背核心价值观,鼻血就要洒在她身上了。
背了两遍核心价值观,他狠狠闭了闭眼,把手里的毛衣抖开放好,又去给姑娘把裤子也脱了。
郭锦宏在床上睡的正香,吕舟亚洗了澡从洗手间出来,也躺在她旁边。
脑子里滑过一首诗。
夜色催更,清尘收露,小曲幽坊月暗。竹槛灯窗,识秋娘庭院。笑相遇,似觉琼枝玉树相倚,暖日明霞光烂。水眄兰情,总平生稀见。画图中、旧识春风面。谁知道、自到瑶台畔。眷恋雨润云温,苦惊风吹散。念荒寒、寄宿无人馆。重门闭、败壁秋虫叹。怎奈向、一缕相思,隔溪山不断。
她是他的画中人、梦中人、心上人,现在也是枕边人了。
他刚洗过冷水澡,身上正冒冷气,冷不防姑娘眯着眼睛醒来,往他这边蹭过来,两手两腿缠上他,口里还嘟囔着:“吕舟亚啊,你好凉。”
他侧了身子把姑娘搂在怀里,嘴上说:“凉点好降温。”
郭锦宏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这句话,不甚清楚地嗯了一声,又往他身上粘去。
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内衣托着两团白肉直直压在他胳膊上,吕舟亚觉得那地方像是着火了似的。
郭锦宏睡梦里觉得胸前有什么东西束缚着她,很不舒服,随意一摸发现内衣还穿在身上,于是很自然地手臂绕到身后把暗扣解了,内衣蜕下随意扔出被窝,顺便把裹在身上的黑色秋裤也脱掉,蹬了两脚,抱着身边的“大玩偶”,舒服地蹭了蹭,喟叹一声,进入了梦乡。
留下吕舟亚一只“大玩偶”,石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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