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不许胡说!”听到雪歌说道死,凤澈的心莫名的有些心惊,如果雪歌真的离自己而去,那么....她真的不敢去想象
如果林韶皖离去,或许她会跟随着他一起离开,但是雪歌离去,那种痛苦和难过估计是她不能承受的。
“王爷,雪歌不胡说了,王爷这几天就住在雪歌那里吧。”雪歌抬起头,微笑着说道
凤澈点头,抚摸着他额前的碎发说道:“以后不要叫我王爷了,我早已远离王爷的头衔,我现在姓宫,叫宫澈。”
雪歌点头,“澈?可以吗?”凤澈点头,雪歌挽起凤澈的胳膊,唇边带着笑容,就算不能永远拥有她,拥有一时片刻也是好的。
接下来的几日里,凤澈住进了雪歌的别院
雪歌的别院靠近竹林,旁边有一条小溪,整个别院是竹子打造而成的,朴素而淡雅,适合雪歌的脾气秉性
住了两天后,天下了一场大雪,小溪结了一层冰。这天,凤澈一身锦蓝色的狐裘,踩着毡靴,踏着雪走在小溪边。
放眼望去,山与水与天,上下一百,似乎没有第二种颜色在这世间
不由得,凤澈想起了张岱的《湖心亭看雪》,念道:“余住西湖。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余强饮三大白而别。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