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承认他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只有那名被那个妾侍欺辱的可怜的老爷....他生下我后,便交给奶妈们抚养,几年后因与下人通奸浸了出笼。
母亲认为我是下人的孩子,并非她的血脉,便要拿我一起浸猪笼,还是老爷极力维护我,不顾母亲的反对,将我留在身边,待我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丝毫不在意我父亲曾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后来母亲与父亲进行了一次剧烈的争吵后,便哭着跑出了府,来到了这条河。
当时我还小,我哭着求父亲,父亲也哭着抱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将我放在了柳树下,纵身跃下,投入河中。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实在忍不了我一个野种,想要将我送往外地,父亲便与母亲开始了争论,越吵越激烈,谈到了父亲被抱走的孩子,还有这些年来母亲对父亲的漠视,于是父亲便.....”
将脸埋与手掌中,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原来,他如此不受金掌柜的待见,竟是有这种原因。
走上前去轻轻拍着他的肩,刚想说两句安慰他的话,却只见他猛的扑进自己怀里。
手臂僵在半空中,想要说的话也憋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一双冰冷的双眸默默注视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人,心头的酸涩麻痹了端木澈,手指紧紧抓着树木,直到纤细的手指抠出血来,那种细细麻麻的疼痛感才唤醒了端木澈。
小米,你这么做,置我于何地....也罢,我本非完璧之身,倒也的却配不上你。
握紧手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