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继续上路。

马车内，凤澈林韶皖各自坐在一个角落。

“昨晚.。”“昨晚.。”

两人异口同声，“你先说吧。”林韶皖淡淡的说道。

“昨晚，你睡得好吗？”刚问完，凤澈就恨不得打自己嘴，这问的是什么破问题啊。

林韶皖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凤澈会问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还好。”不痛不痒的回答道。

“你刚才想说什么？”

凤澈看着林韶皖，“也只是想问问你睡得怎么样。”林韶皖回答道。

“那我的回答是不好！”她看着林韶皖，想从那******不变的冰霜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很显然，她又失败了。

他微微挑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下凤澈，淡淡的说道：“客栈条件简陋了些，不比你府内。”

“不是这个原因。”再怎样的房屋她都睡过，刚到蓝梁国那段困难的时期她都熬过来了，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外在的这些。

“韶皖，我其实是想说，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她目光灼灼。

林韶皖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呆住了。

“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谈吧。”

“以后？已经五年了，从我们第一次相见到现在已经五年了，还需要多少个五年你才能告诉我？”

她居然能坚持了五年，但是都没有打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