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嘉安殿下明白示下!”琼然连忙拱手请教。
“琼大人你想,陛下锦衣玉食有专人伺候,皇兄怎会去担忧,而是……”说到这里,林戚竹停顿下来观察琼然的反应。
心道:说到这里再不明白他可就真没办法了!
琼然思琛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多谢嘉安殿下,奴婢明白了!”
林戚竹点点头,同琼然告别走进殿内,望见不远处坐在凤椅上的林韶皖略有些怅然。
皇兄,哪怕你不说,其实你也是在乎瑞那孩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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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澈在床上躺了大约一个周左右伤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女皇不准出府,百无聊赖的凤澈只能来去看望玉诀。
“澈,您怎么这就起来了。”看到凤澈悠哉悠哉的迈着步子走进了庭院,玉诀连忙去搀扶。
“没事,都好了。”冲他安慰的笑笑。
唐玉诀摇摇头:“那怎么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玉诀,你作画如何?”凤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唐玉诀一愣,道:“曾经老师傅教过几年,但是已经许久不曾动笔了。”
“没事,权当练手了。帮我画一幅雪歌的画像,这些日子不知怎的心里总是不得劲,我总怕会忘了他。”
“澈那么喜欢雪歌公子,怎么会忘记他呢。”唐玉诀柔和的笑道。
凤澈不语,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受不了凤澈的目光,唐玉诀终于松口道:“既然澈想要,那我就画一幅。”
“谢谢你,玉诀。”开心的扶着他的双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