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看不出这是女皇对自己的考验那就是真傻了。

放着一个情报机构红叶阁不用，而是让自己去调查杨家，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错，还能看出这是一场考验。好好去完成吧，也许以后……”诗无辞停顿了一下，不再言语。

“以后怎么了？”凤澈追问道。

诗无辞淡淡的扬眉：“以后你再来喝酒我可就要收钱了。”

凤澈呆了一下，片刻后反应过来吐出两个字：“抠门！”

喝点酒都要收钱，真是越有钱越抠门！

诗无辞反驳道：“我酿的这些酒可是别处喝不到的，就连皇宫都不曾有。”

“那阁主要收多少银两？我只是个闲散郡王若是多了我可负担不起。”凤澈说道。

“我不缺金银。”他迎风而立，神情疏离淡漠宛若仰视众生的神邸。

“我想要的从未失去亦从未得到。”诗无辞望着凤澈，微微蹙眉，神色有几分难以言明的寂寥。

不知为何凤澈觉得他有很大的心事，不过神秘如诗无辞，她能看到的仅仅只有他愿意展现出来的一部分。

“你知道杨家的势力有多大吗？”突如其来的问让凤澈一懵，踟蹰的回答道：“能让皇姐开始忌惮的，势力一定不小。”

“是啊，后宫前朝甚至民间都有杨家的影子，杨士林虽然未封王可享受的都是亲王的待遇。”

闷头喝了一大口酒，诗无辞的身子微微摇晃起来，站在狭窄的屋檐上宛若空中走钢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