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素菊？”凤澈微微眯着眸子，看着一脸单纯的雪越，只是不知道他是真的单纯还是假。

雪越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玉珏哥哥不就是素菊哥哥吗，王爷，其实雪越都明白的。”

凤澈默不作声，细细打量着他，经过时间岁月的洗礼他也不再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

褪去几分少时的稚嫩，面庞轮廓像极了悠兰，五官端庄秀丽，莹白如玉。

“这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尤其是当着王夫的面。”凤澈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却含了几分警告的意思。

“雪越不会告诉王夫的。”他乖巧的挽着凤澈的胳膊，像一个等待被夸奖的孩子一般。

“不过，王夫已经知道了，而且王府里很多人都，是认识素菊哥哥的。”雪越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看着凤澈，略微酸涩的说道：“王爷果真最爱的还是素菊哥哥，从前是如今也是。”

凤澈苦笑：“是我欠他太多。”

自己对素菊远不及他对自己，想到这里，凤澈忽然意识到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救素菊和妙月，尽管自己并不愿意去找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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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阁主所料，女皇把所有御医都召了回去。”

诗无辞微微颔首，一切早在意料之中。

“仲可，你看着吧，她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他微微皱眉：“阁主对那件事还没有放下吗？”

诗无辞嗤笑一声，神情微微有些狰狞，一身火红色长衫似夜魅中的妖灵一般。

“我失去了应有的地位，亲人和孩子，难道我不应该讨回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