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一个高傲的人,他不会忍下轻易忍这口气的,这几日你就不要去见她了,皇兄也肯定不想见你。”
林符月一滞,有些颓然的扶着石柱,见她如此颓废和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将军截然不同的样子,林戚竹既生气又心疼。
“长姐,你为何如此苦苦执着,他的心思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他心中没我,可那有如何,能和他站在一起的只有我!”
林戚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林符月,没错,林符月说的对。
林韶皖若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她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半晌,又听她沉闷的声音响起:“冥顽不灵的从来不是我,而是他。”
林韶皖腹痛难忍强撑着回到了寝宫,在宫中等候已久的琼然看到林韶皖一惊。
“殿下,这是怎么了!?”
“快传召薛神医!”林韶皖无力的依靠在琼然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落在衣衫上,眼皮越来越沉,眼前琼然焦急的样子慢慢成为一道虚影……
夜微沉,耳旁似有人声,睁开沉重的眼皮,微微抬手却只觉如灌了铅一般。
“殿下,您终于醒了。”琼然一直忧心忡忡的侍候在身边,见到林韶皖醒来,立马凑到身前。
林韶皖觉得自己很累,累到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殿下,这一胎勉强算是保住了。”一鹤发鸡皮的老者,拿着药房递给琼然:“按照方子先吃三天。”
“多谢薛神医。”林韶皖从不轻易言谢,而这一次他是真的很感激。
“殿下先不用谢我,这一胎随时都会有小产的可能,殿下身子本就不适合此时受孕,近日来又劳心费神加上今日撞击,这个孩子是万万不可能撑到足月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