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予勾了勾唇瓣,唇角噙着一抹妖邪笑意。
慕诗诗即便与她对视,也毫不闪躲的握着手机,围观着眼前画面。
“贱人,你终究还是成了人人喊打的野种。你所得意的一切,都将成为泡沫。”慕诗诗把玩着指尖,一脸看戏姿态。
慕予将身侧的炮灰野男人拎起踢飞,径直朝着那辆车缓缓走近。
身侧,几个记者吓得跌倒在地。
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好像飞起来了?而且,是被慕予一只小手拎起来的?
举着相机正一脸懵逼的记者,眼看着慕予逼近那辆车身旁。
慕予慵懒的抬了抬眼皮,伸手敲了敲那紧闭的车窗。
娇俏的容颜瞥向车内的时候,眸底似乎蕴着千年寒冰般蚀骨渗人。
慕诗诗隔着车窗白了她一眼,似乎完全无视她的戾气。
“呵呵,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本轻叩车窗的手微顿,唇角勾出蚀骨弧度。
嘭!
突然一只粉拳砸在车窗上,一阵碎片横飞,混合着慕诗诗的惊声尖叫。
“啊!你……你疯了吗?”
抬手捂着被划破的脸,慕诗诗彻底崩溃了。
还未痊愈的伤口,又被碎片割破了。
就在那些记者欲要接着跟拍姐妹翻脸画面的时候,慕予一道冷冽的眸光射杀过去。
可还有不怕死的记者跟过来,扛着摄像机誓要实时直播。
人还未走近,只听啪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