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山,你欺人太甚!”
萧逸怒吼一声,这一声音波四射,语出惊人。
欧阳春心中一凛,直感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胆战心惊的同时,也有一丝期待。
直呼长官姓名,这已是大不敬,可按军法从事,并不比宗门中的不敬之罪轻多少。
因为,当你真的得罪了能够左右你前途的人时,这些小罪名足以放大十倍都不止。
“怎么回事?”
“走,去看看,那边好像吵起来了?”
“谁呀,这么大声?”
“好像……是有人直呼张校尉的名字?”
很快,张起山的校尉大帐外面便围满了看热闹的兵士,还有一些将官。
但由于都搞不清状况,便只能以偷听的形式围在外面,并没有想过去了解或劝解。
帐外,张起山的亲兵也是茫然无神,搞不明白该怎么办,因为,校尉大人并没有叫他们进去。
张起山气坏了。
他心中激动起来,他没有跟萧逸争吵,那样他认为是失了身份。
现在的情况是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已经犯了不敬之罪,而这个欧阳春却要给他罗织个什么罪名才好呢?
萧逸这一声吼出,却见人家只是冷笑,并不是跟他吵,又楞住了,犹如一拳打到了空气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作了。
不过他不慌,因为他相信娘子不会不管他的。
王馨叹息,发出指令;
“揪住他,把他拖到外面跟他论理,哎……就说是他要让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懂?”
萧逸大喜,终于、他终于算是有些明白王馨所谓的“搞事!”是个什么意思了。
他本就是苍龙帮的帮主,这些手段本不难想出来,只是给王馨像牵牛一样牵了鼻子,所以一直都被动的摸不清方向,但现在,他明白了。
于是,在欧阳春膛目结舌之中,萧逸一把便揪住了同样有些发楞的张起山。
张起山大脑直接短路。
他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一天自已会给一个队长级别的小兵给揪住。
他很自然的便使出修为去反扭萧逸,但他却马上惊恐的发现,龙逸那大手便如铁钳一样,自已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校尉大人,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害我,竟要拿我兄弟们的性命来报复?
欧阳大人仗义直言,你也要将他问罪,好贼子,我龙逸今日拼了这条性命,也要与你论个明白!”
欧阳春只感觉自已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的大脑中同样不好受,原本非常简单的事件经过,现在在他的脑海中也全都乱套了。
“他有说要将我也问罪么……好像说过,又好像没说过?”他犯迷糊了。
他想不明白,但现在显然也不是想通这些事情的时候。
萧逸,或者在他的眼中应该是叫龙逸,已揪着张起山出了大帐,而他的两个亲兵刚要靠近救他,已给萧逸一脚一个踢出去了老远。
他这才惊讶的发现,似乎林有龙的这个女婿修为还不低?
“兄弟们,我龙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被小人惦记上,哈哈,我们这位张大人,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一点儿小事竟要让我全队的弟兄们去送死?
这是典型的公报私仇,兄弟们,你们说,我们答不答应?”
帐外的将士们怎么弄的懂他们在说什么,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包括龙逸这个揪着张校尉的小队长,还有跟在边上明显受惊不轻的一个都头。
他们都没有表态,也无法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