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的这份震惊无以言表。
太监淡淡的答道:“皇上就在养心宫,太子还是赶紧的吧,迟了可莫要惹出祸事来了。
敖龙心惊,不再顾着跟小太监生气,一溜儿小跑的去了。
礼毕,敖岳冷眼看着他道:“怎么,耐不住了?”
太子惶恐,两股战战,无法作答。
敖岳抬头看向宫外,淡淡的说道:“你真以为镇海宗的人会看上你?”
太子额头见汗,还是无法回答。
敖岳转过身来盯着他,一步步慢慢走近,沉重压抑。
那脚步声听在敖龙的心中,不谛于催命鼓声一般,他可是很清楚的,在他这位老子的眼中,那什么亲情血脉屁用都不顶。
太子,也还是儿子,而儿子,敖岳根本就不缺。
敖岳的目光像是黄泉之下吹上来的寒风,又像是九幽之底弥漫过来的黑雾,太子筛糠一般几乎都快站不住了,干脆“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正想狠狠煽他几记耳光的敖岳一见这幅情景,倒也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冷冷的说道;
“你的那些小心思,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来,说不定还能保你多活几年,滚吧,你给老子记住,我还没死呢!”
太子如闻仙音,连忙磕头如捣蒜,一句话都没讲出来,便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这一幕都在楚山樵的神念之中,揺揺头,不再去管他们了。
骂跑了太子,敖岳顾不上生气,急叫许忠进去。
“你查到的就只有这些?“
看完许忠送上的消息,敖岳感到自已那怒火又快控制不住了,虽然他已经在极力的提醒着自已。
许忠提心掉胆,但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有自已的理由,时间来不及!
所幸这个理由也算合理,而且敖岳暂时还找不到更放心的人。
关于龙逸的来历,在军部报到敖岳这里的时候,敖岳便安排人去查了。
而且还不止一路,许忠的人,郑连选的人,还有勋王,昨日他突发奇想之后,便催促他们将结果尽快呈报过来,是以早朝他才无心延续。
没有什么事情比的上这血脉一事来的重要。
在皇室的秘密传承中说的很清楚,这血脉可是真龙血脉。
虽然历代皇帝都不知道这真龙是个什么龙,却也知道它所代表的就是修练天赋,是能够得到凌驾于那什么镇海宗之上的力量的,能不重视?
多少代人的希望啊!
身为皇室,对这权力的敏感程度可说是远超镇海宗的认知。
每一代玉蝎皇帝都是郁郁寡欢,深为没能完成这个任务而遗憾,到了敖岳这里甚至都成了心魔,连他整个人都已经失去了根本。
说他是“色魔!“这从某种角度来说,还真是有些冤枉了他,身为皇帝,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得着那样做的天怒人怨吗?
就像王馨疑惑不解的那样,要说为了美色,那碧桃绝对是首选目标,同样的,这玉蝎国的女子只怕会逃的更多。
但他不在乎,不在乎别人给他安上什么恶名,他只要一个结果,就是找到这血脉后人。
他已可说是成疯入魔了,但他知道,镇海宗也在要这个。
他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绝对不是贪图那真龙血脉所带来的什么修练天赋,虽说这理由也极为正当。
他不能丢了先祖留下的家当,也不愿让后人再背负这沉重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