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卓,生日快乐!”
宁卓从呆楞中清醒过来,脸上的神色却又一变,拉开门就要仓惶逃走,却立即被眼尖的陈娇娇叫停了动作。
“宁卓,你敢跑!先把我解开!”
她清脆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悦耳,根本不像其他上位者那般高傲的姿态,可宁卓却下意识地开始服从。
他迈出去的那只脚未经过大脑的支配就已迅速收了回来,然后回转身坐到床上,将束缚着娇娇的绳子解了开来。
做完这些的宁卓低着头坐在床边,甚至不敢再侧过脸去看娇娇,害怕她再次说出什么训斥的话来。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的动作,宁卓侧过头一看,才发现她正疲惫地静静躺在床上,呼吸缓慢而均匀。
“帮我把干了的蜡油揭掉吧,我全身僵得没办法动弹了。”她有气无力地说着。
宁卓看向她的胸口,发现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已经褪成了透明的淡红色,不似之前火红色那般妖冶,仿佛沉睡了的精灵,正如现在闭着眼睛小憩的她一样,纯洁而美好。
“痛吗?”宁卓小心翼翼地采摘着褪色的玫瑰,眼神里尽是怜惜。
娇娇没有回答。
不一会儿蜡液就被清除干净,但她的胸口仍然尽是红彤彤的一片,宁卓低头虔诚地吻住其中一朵玫瑰,问着“痛吗?”
每一个吻落下,他都怜惜地问一次“痛吗”,一次又一次,他不厌其烦地问着,他似乎并不想知道答案,又或许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此刻他只是一次次质问着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有的痛苦也都是他给她的。
他早就后悔了。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只是气得忍不住想惩罚你……”他双手捧着她的乳肉,抬起了头,眼睛里似乎闪着泪光。
这样的神情跟他冷峻的长相其实很不搭。
“你不想弥补我些什么吗?”陈娇娇此时睁开了眼,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宁卓看了过来。
“你想要什么吗?”宁卓问。
“今晚你不是打给朱云锋,要他跟我参演一部戏吗?我想唱其中一首ost,片头片尾插曲都可以,可以吗?”
她的神情很坚毅,仿佛很久之前就做好了这个决定,终于在今天她等到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