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奕臣释放出灵力，在院子里搜索着，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的存在。

他微微皱眉，“去书房看看。”

就算是没有人，既然来了，还是这样的好时期，总不能就这样打道回府。

因为院内没人，两人也就仅仅放轻脚步，便进入书房。

书房里还点着燃香，看上去才点上没多久。

凤云汐走过去将香炉盖打开，看看里面还剩余的香料的量，“这里还有人待过。”

按照剩余的香料的量，点燃香料的时候左今培还在前厅和她们在交换楚子煜和左青蝶的庚帖。

主人不在，左家的下人肯定不会点燃熏香，只有可能是另外的人。

“确实。”牧奕臣眼见的看到被斜插在一块帘子后面的柱子上，一张纸条被飞镖牢牢的扎住。

那个角度，刚好是凤云汐的视野盲区，但是在牧奕臣的视野范围之内。

他拔下飞镖，打开纸条看了看。

“好久不见——凤少黎！”凤云汐站在牧奕臣边上，将纸条上的话读出来。

她还发现纸张上的墨迹还没有完全干透，眉头微蹙，“凤少黎刚走。”

牧奕臣眼神晦暗，将纸条和飞镖都装进储物戒，随后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能够和凤少黎搭上线，左今培也是有手段。”

他回来过后查过关于凤少黎的事，查了才知道，原来凤少黎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归顺白雅岚，待在东辰从始至终就是为了还没孵化的凰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