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年过五旬的大叔,尤其地执着,最近几乎天天来看亚男表演,送花。
萧默怀疑过这位大叔,让亚男试探过几回。
亚男以她假小子的人格担保,说大叔纯粹只是想老牛吃嫩草。
大叔是还是不是?其实今天晚上就可以见分晓的。
谁知道被亚男给搞砸了。
就在昨天晚上,大叔与亚男喝酒的间隙,到底沉不住气伸了咸猪手,当场被亚男将大叔的爪爪给掰折了。
大叔耷拉着爪爪,临去医院之前,特别地冤。
给亚男留了一句话:“妹妹,至于嘛。大叔送了那么多花,连手都不让摸一下。不过,你这脾气对大叔的路子。你放心,等大叔手腕好了,还来给你捧场。”
场子开场之时起,萧默坐在这个位置,夜总会的大门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开场不久,那位大叔又如期而来,他坐在老地方,左手被医用纱布给固定在了脖子上。
在场子里转悠的齐南来萧默跟前打了一个照面,朝大叔的位置呶了呶嘴。
“哥,瞧见没,大叔这是轻伤不下火线啊,看来亚男这个男人婆还真是魅力无限。”
“你小子嘴欠,迟早会被亚男给捶废了。不管大叔可不可疑,今儿个晚上还得盯紧了。”
齐南作害怕状:“哥,千万别跟男人婆说,我害怕她的拳头不长眼。”
这娃,典型的没事找打型。
这个时候,亚男上了场,大叔果然又开始骚操作,频频让服务员给送花。
云海这个时候也开起了玩笑:“高亚男还真是一个人才啊,这警察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如她在这一个星期挣得多,干脆转行得了,反正她身手了得,在男人面前也吃不了亏。”
台子上的dj又吼了一嗓子,舞池里又引来了一个小高潮。
今天晚上,萧默总觉得台子上少了什么?一时又察觉不出。
这个时候,他终于醒过神来。
“云海,台上那个女孩今天没来。”
云海反应倒不慢:“你是说那个跳钢管舞的漂亮女孩?”
“是的,以往每天晚上她都在。可今天……”
这么一个晚上,突然缺席的那个漂亮女孩,让萧默脑瓜子嗡的一声响。
莫非,女孩就是下一个目标?
女孩叫白梅,时年20岁。
据现场经理说,白梅白天给她打了电话,说是感冒严重晚上来不了了。
让萧默一颗心揪起来的是,偏偏这个时候白梅的电话也提示关机。
好在,白梅的住处并不远,夜总会后面的一栋居民楼,她跟好几个姑娘合租的一套两居室。
事实上,只是虚惊一场。
白梅这个姑娘,倒让人好一阵忙活。
敲门半天也没有有人应答,那个防盗门也忒结实,撞是撞不开的。
所幸同住的女孩及时回来开了门,白梅真的只是感冒了,发着烧在床上昏睡。
烧得昏头昏脑的,手机没电也没有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