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了这么多年老师,难得还有学生惦记着,也算是一种成就吧!”
呵呵,成就?亏得他说得出口。
惦记是一定有很多人惦记着的,不过惦记着他的人大都我和一样,恨不得想要他的命吧!
我看见桌子上摆的牛排,还有两根烛台上的红烛。这不知道又要祸害谁家的姑娘了。
我说:“看来老师是约了佳人共度良宵了。”
他仍旧面不改色:“今天是你师母的生日,我这不正等着她回来的嘛,她一向都很忙。”
哼哼,撒谎。桌子上放着一杯水,旁边的酒柜上小瓶药。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孙子是打算故伎重演,我来得还真是时候。
我冷冷一笑:“老师这怕等的是某个如花似玉的女学生吧!”
他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这种玩笑可开不得,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情来。”
我站起身来,将桌子上那杯水端起来。
“来的时候就想着上来跟老师讨杯水喝,可心急喝不了热开水,老师给的水太烫了,我可以喝这一杯不?”
他的脸色瞬间变白了:“别,别喝,那里面有我治疗失眠的药。”
我转过身来,慢慢靠近他:“老师,这到底是治疗失眠的药还是拿来迷晕小姑娘的药,你倒是说个清楚啊?”
他终于警觉了起来:“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将那杯水举到了他跟前:“既然是治疗失眠的药,不如老师现在就喝了吧,喝完我自然会告诉你我是谁。”
他开始害怕,也十分抗拒。
其实,论个头,他比我还高一截,到底是作贼心虚。
当我拿出那把刀来在他脖子上一抵,他就乖乖地喝下了那一杯水。
这药效来得还真快当,不大一会儿,他就软趴趴地倒在了沙发上。
我说:“胡老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还记得十年前,你在学校花园里挨的那一顿打吗?看来是挨得不够狠,所以你这么快就都不记得了。”
我这么一提醒吧,他终于想起来了。
“你,你是芸宝贝的那位小男友?”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调侃两句。
“岁月真是一把杀猪刀啊,这一刀一刀地在你身上刻画得倒是十分生动。”
我一个星期没洗澡没刮胡子,在他看来变化应该是挺大的。
而他,相反,十来年间,那一副伪君子的模样还是没怎么变化,这也是他用来吸引小姑娘的资本。
呵呵,芸宝贝,这称呼还真别致啊。
我说:“是不是每个被你糟蹋过的小姑娘都有一个别致的称呼。”
他的回答更令我愤怒:“那不一定,一般是在我心目中十分特别的姑娘才配有一个别致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