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掩饰的,上次来我就知道你对那位白小姐的一片心意了。”
“警官,别瞎说,我哪里有什么心意。”
“没有心意,你也不会心甘情愿地替她撒谎。”
“我,我没有。”
“王旦,知道作伪证的后果吗?”
“我,我不知道,我没有撒谎。”
“张老师出事的那天下午,你确实是回家喝水了,在你回家喝水的时候,白雨菲确实还在菜地里画画。
在你回家喝水的时候,邻居二娃来借农具。二娃与你是同龄人,关系还不错,他因为前两天刚刚相过亲,一时兴奋。拉着你谈论了半天相亲的那位姑娘。
你又不得不应付他,二娃说了,那天你一直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听他说什么?他说了半天,见你态度敷衍,觉得没趣,就告辞回了家。
当你回到地里的时候,白雨菲虽然还在那片胡萝卜地里画画,但不久之后她就回了家。回到家之后不久的时候又回到了画架之前继续画画。
其实在那天下午,白雨菲回了两次家,第二次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一次白雨菲回去不久,就来找了你,说张老师出了事。
你很在意那位白小姐,即使你当天真的在挖土豆,但她的一举一动皆在你的眼中,又怎么可能她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出来你不知道呢?
当我来找你问话的时候,你直觉白雨菲有问题,但你选择了隐瞒。在你看来,白雨菲年青漂亮,为什么会与一个年纪那么大的男人在一起?
张老师出事之后,你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你以为你的机会来了。
但你想过没有,即使张老师不在了,你也不会是白雨菲选择的那个人。”
在萧默讲了这么多的时间里,王旦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那栋小楼。
他回答了萧默的问题:“我是撒谎了,但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只能说白小姐回过两次家,但并不能说明她有问题,我看过了新闻,凶手不是那位画家的情人吗?
另外,我要申明一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觉得画家去了之后,我就有机会了。我是喜欢她,但我有自知之明,喜欢一个人并不需要拥有,我只需要时常看到她心里就开心了。”
………………
小楼院门敞开着,白雨菲的行李箱摆在院子里,见到萧默的到来,面上掠过瞬间的异样,旋即恢复了平静。
她的笑看起来很真诚。
“萧警官再晚来一步,这座小楼就人去楼空了。”
萧默微微一笑:“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
“警官是专程来找我的?”
“是的,我来是向你讨要一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
“帽子,队里两位女同事,帽子却只有一顶。帽子很漂亮,给了这一位,另一位也想要,天天在我面前念叨。我只好厚着脸皮来管你讨要了。”
“大周末的跑这么远来讨帽子,看来那位女同事对你很重要。”
“都是一起并肩战斗的人民警察,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好吧,我这里正好还剩一顶红色的,本来是想留作纪念的,看在你为大叔的事情尽心尽力的份上,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