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基压着怒火,问了句:“出场费你想要多少?”
“算上白天的那场,一场十万,两场二十万,支持现金,以及电话。”
“我要是不拿呢?”
太欺负人了,开口就是二十万,他王铭真的以为他萧元基是缺心眼吗?
不给可以啊,王铭照着还在打滚的木敏达,就是一脚,踢的木敏达一声惨叫,一个劲的学蛆动。
萧元基屈服了,当场给王铭转二十万的出场费,话都没说,扶着木敏达回老七门去了。
王铭拿起给伍曼欣做的饭,哼着小调回家,那表情,美不滋的。
在帝都郊区一座四合院里,此时是灯火通明。
老七门今天是拜祖师爷的日子,比过年都热闹。
掌门人率领门内数百弟子,给祖师爷上香,场面又庄重又隆重。
帝都面子上的人物,都来观礼,整个三进三出的大四合院,座无虚席,侧面还搭了个台子,现场表演传统音乐。
院门外都站着看热闹的人,红灯笼高挂在那门檐下,闪烁着一片喜庆。
萧元基也算半个老七门的人,他师父木敏达是老七门掌门人‘卞天纵’的关门弟子,他也进了老七门四合院,也得在祖师爷的画像前,三跪九叩,香火钱也得装在红包里,规规矩矩的摆在那香桌上。
那卞天纵有六十多岁,长长的辫子盘在脑后,小马褂穿的那叫个精神,走到哪儿,都是捧场的尊重。
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不再是以前的江湖,能混出点名头的,那都是有一定的底蕴门派。
就说这老七门,在清末的时候,就统一了帝都的江湖七门,所以叫老七门,而卞天纵是老七门第五代掌门人,教出了十个徒弟,个个都是能打能杀的人。
别看老头年纪大,手上的功夫可不老,老七门始终把持着帝都的暗九流,就是那点功夫。
萧元基拜了祖师爷,立刻跟正数着香火钱的木敏达的师哥‘火明杰’,低声说:“师叔,我师父让人给打了,正在后院躺着呢!”
“什么?”
火明杰的目光立刻蒙上一层深寒,扔下红包,来到后院。
木敏达这会疼劲还没过去呢,谁都不让碰,几个师兄弟围在左右,干着急也没个鸟用。
好歹是有人把卞天纵给请来了。
老头一看自己的关门弟子被人打这比样,当时就怒了,大喊一声:“这他娘是谁干的?”
萧元基赶紧上前,就像狗一样的说:“师爷,是曼欣饭店的一个叫王铭干的,这畜生都疯了,打残了我儿子,把我师父踹成这样,他他吗还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如果你去了,把你都能踹掉腰子!”
气的卞天纵一掌把身边的桌子拍稀碎:“好狂妄的畜生,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把握踹掉腰子?”
可这会,火明杰却冷哼一声:“师父您息怒,一个小杂碎而已,还不至于让您出手,省得别人说咱老七门没人了,在说了,师弟跟你也没学多久,他打伤师弟,也不见得有多高的功夫,怎么配跟您这身份动手,您就把他交给我好了,我给他点颜色看看!”
卞天纵微闭双目,缓缓点头,跟着说:“得让他知道老七门的手段,还得让他给我的关门弟子下跪磕头,方才做算!”
“那是一定的,明儿个,我先叫五师弟去曼欣饭店,看看这货有多大的能耐。”
说完,几个人都看向了正坐门口台阶上啃烧肉的五师弟,全都露出了阴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