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冷静!谭星悦是无辜的,就算我们要按照聂家的吩咐做事,他要对付的人也只是苏寒。”
“你懂什么?
若是杀了苏寒,而放了他们这些人又怎会罢休?”
“总之这件事我们再等等不行吗?
聂家的吩咐为何我们造价要完全照做?”
“今日你是一定要胳膊肘往外拐?”
徐娘子脸色通红,显然动气。
赵灿劝说:“那聂家想要借刀杀人,我们为何要去做他们的刀,日后再被摒弃。
要我说这件事不明不白,倒不如先问个清楚。
如今他们几人都以身中迷药昏迷不醒,不妨先按兵不动。”
“怎么个按兵不动法?”
“按照我之前说的。
先把他们留在府内,再回复聂家,看他们什么反应。”
“不行。”
赵盛插话,“你见色起意,若是谭姑娘不同意,你定然不会再下手。
届时还是同现在是同一个局面。”
“大哥我始终是赵家的一份子,我自然是想要赵家好的,怕只怕聂家此心别用目的,叫咱们赵家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谭星悦总算听明白:“是江南十三枪的聂浩澜要杀我们?”
“谭姑娘,你若是答应我不再多管闲事,我们便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放你一马。
聂家家主要的只是苏寒一人的性命。”
“不可能。”
谭星悦态度坚决,将长鞭横在身前做出防御姿势:“你们若是想要杀害苏寒,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亏我二弟对你掏心掏肺处处护着你,就连此时此刻也不是为了你与我们对峙。”
徐娘子又挥剑。
这一次,是被赵盛拦下。
赵盛深深叹息一声,有些愧疚地开口:“谭姑娘实不相瞒。
咱们赵家这一次遇上大麻烦了,若是不听从聂家家族的安排,只怕是撑不过这个月末。”
“何出此言?”
“唉,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赵氏镖局曾在几天前接到一个标,但是出去送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此事本已经已经私了,赵氏镖局花了一大笔钱平息对方的怒意。
却不知为何,对方忽然再次发难,联合以往众多客户,同时对赵氏镖局发起讨伐,要赵氏镖局给个交代。
这事儿闹下去,只怕赵氏从此再难接到生意。
赵氏镖局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全部心血和支撑,赵盛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形发生。
但他又不肯将这些烦心事说给赵灿听,便自作主张,想要听从聂浩澜的吩咐,借以得到聂家的支持,在江南一带占有立足之地。
“大哥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为何不告诉我?
闹得金玉这个尴尬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我真是……”赵灿痛心疾首,连连摇头。
“告诉你又如何,这些年你为镖局出谋划策费了不少心思,我跟你嫂子都想着能够自己独立做些事儿。
正好你有了成家的念头,索性让你专心跟谭师姐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