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初九和萧十一相互对视一眼,萧初九憨憨地回道:“是……是搭了个台子,可不是在唱戏。”
太爷顿时把眉头皱了起来,难道还在幻境里?太爷连忙问道:“那他们在干什么?”
萧初九回道:“说是抓了一对通『奸』的男女,全村人正在打骂他们,还说要把他们捆上石头扔河里淹死。”
太爷闻言,暗松了口气,对萧老道说道:“萧兄,咱们应该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走吧,进村里看看。”
萧老道闻言,居然站着没动,说道:“老弟,进村之前,咱得约法三章,我知道你脾气不好、见不得别人受罪,可通『奸』这种事儿,咱可不能管!”
太爷一听,打量了萧老道一眼,说道:“萧兄,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就算脾气再不好,也不可能管这种没道义的事儿。”
萧老道摇了摇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几个人背着行李进了村,不过,拍了几户人家的房门之后,发现里面都没人,最后没办法,来到他们村子中央。
村中央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搭了简易的台子,台子上面立了两根木桩子,木桩子上面捆了一男一女,这对男女全都是光溜溜的yi si bu gua。
台子周围,亮着几只大火把,台子下面,是一群情绪激昂的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能有几十号人。
太爷打眼朝台子上一看,就见被捆在台上的男女,满头满脸都是的血,看不清模样,不过,两个人头上的头发一片一片好像都没了。
这时,就听萧老道说了一句,“别看了,头发都是给这些村民扯下来的,一人扯一缕,接下来会更惨,咱们还是赶紧找个有人的房子,先安顿下来,再找些吃的。”
卖艺姑娘说了一句,“这些人咋这么狠呢,既然是通『奸』,送官不就行了吗。”
萧老道说道:“送官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嘛,有些地方的风俗就这样儿,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老道话音没落,台上的男女传来了惨叫声,那女人的『乳』、头被人割了下来,男人裤裆里的玩意也被割了下来,血光四溅。
台下村民不但不觉的残忍,还纷纷大叫:割的好,叫他们不要脸……
太爷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这还不如给他们来个痛快的。”
萧老道连忙一扯太爷,“快别看了,走吧!”
几个人离开村中央,在村里找了起来,时不时的,依旧传来男女的惨叫声,不知道正在遭受着怎么样的酷刑。
姑娘这时有些听不下去了,捂着耳朵说道:“他们这里的人怎么这么狠呢!”
萧老道一脸平静地说道:“不是他们这里的人狠,是咱们每个人都有一颗兽心,比起狼虫虎豹,有之过而无不及,为啥没『露』出兽心,那是没给你『露』出来的条件……”
几个人几乎把小村子转了个遍,没找到一户有人的人家,好像都在村子中央惩治那对『奸』夫『淫』『妇』。
就在几个人想要放弃,离开村子的时候,从边上一座破旧的土院子里,传来了嚎啕的哭声,听上去,像是个老婆婆的声音,哭声悲痛哀戚,听着都叫人揪心难过。
几个人同时扭头朝破院子看去,就见院门开着,里面却没有灯光,之前以为里面没人,再说院子又小又破,也住不下他们几个,所以就没进去问。
萧老道朝院子看罢,连忙招呼几个人,“走吧,这事儿咱管不了。”
卖艺姑娘闻言,疑『惑』地朝萧老道看了一眼,问道:“道长,什么事咱管不了?”
萧老道说道:“院里这位,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不是那『奸』夫的母亲,就是那『淫』『妇』的亲娘,惩治通『奸』男女,只有他们父母才会躲在家里边儿哭……”
“怪可怜的。”卖艺姑娘低声说了一句。
“走吧。”萧老道说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世上有些人,不值得可怜。”
萧老道话音没落,从破旧院落里冲出一个破衣烂衫、披头『乱』发的老『妇』人,“我儿子是冤枉的……我儿子没通『奸』……”一边歇斯底里的哭喊,一边跌跌撞撞朝村子中央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