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说道:“反正他们也用不上了。”
两个人先把三间偏屋找了找,没找到啥值钱的东西,随后,两个人一起来到主房。
刚一进去,王草鱼顿时惊叫,就见地上床、上,全是血,床、上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浑身是血的。
“秉守叔,这、这是咋回事儿呀?”
太爷一脸平静,说道:“这就是那三兄弟之一,问了他几句话,问完就杀了。”
王草鱼闻言,连忙朝屋里一找,问道:“那俩兄弟呢,跑了么?”
太爷说道:“那俩兄弟没在家。”
“那、那问出点儿啥没有?”
太爷一点头,“有人花钱雇他们挖走了小锦的尸身。”
“谁呀?”
“他没说,可能跟那人不太熟。”
“那、那现在咋办咧?”
太爷说道:“你先别问这么多了,快在这屋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些金银。”
王草鱼一咧嘴,“秉守叔,这都除了人命咧,我看、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太爷顿时把眼睛一瞪,“走什么走,还有两兄弟没回来呢,等他们回来,问问他们再走也不迟。”
王草鱼把脸苦了下来,对于普通人来说,杀人可要掉脑袋的事儿,他这时似乎后悔跟着太爷过来了,站在屋里不知所措。
太爷则像没事儿人似的,在屋里翻找起来,没一会儿,被他找到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一看,太爷顿时笑了,就见箱子里,放着不少金银珠宝,金银有可能是他们多年的迹象,至于这些首饰珠宝,应该是他们从墓里掏出来。
太爷又朝床、上看了一眼,过去把男子的上衣拿了过来,将箱子里的物件一股脑倒在了衣服上面,随后,很麻利地把衣服打成了一个小包袱。
就在这时,院门传来响动,太爷刚才没上门院门。王草鱼登即回了神儿,低声对太爷说了一句,“不好咧,有人来咧。”
就见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手里拉着缰绳,牵着一匹马,这人朝院里看看,喊了一嗓子,“老三,怎么没上院门呢?”
屋里,太爷示意王草鱼找地方躲起来,他自己则走到之前的凳子跟前,将凳子放在屋子中间,不急不躁地坐在了凳子上。
紧跟着,院门那里又进来一个人,也牵着一匹马,两个人牵着马匹朝马棚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今天这女人不错,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先等两天在动手。”
太爷一听,顿时明白了,两个人应该是去踩点儿了。
两个人很快拴好马匹,直奔主房,一边过来,嘴里一边喊叫着:“老三,在屋里干啥呢,是不是又在祸害那小娘子的尸体?”
吱扭——。
房门被推开了,两个人还没等往屋里迈脚,看见屋子中央的太爷,同时一愣,大惊,“你、你是什么人!”
太爷坐在凳子上没动,淡淡说道:“来找到你们谈生意的人。”
两人闻言,露出一脸狐疑,走进屋里,朝屋里一扫量,顿时看见床、上浑身是血的男子。
“老三!”
两个人惊魂未定,全都看向了太爷,“这、这是你干的?”
太爷微微点头,“是我干的,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却没老实回答,现在,就看你们俩的了。”
“什么?”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迅速往身上一摸,每人摸出一把匕首。
“还我弟弟命来!”
太爷坐在凳子上没动,两个人几步冲到太爷近前,太爷抬起一脚,后发制人,踢在一人的迎面骨上,这人顿时痛叫一声,单腿跪在了地上。
这时另一个人冲到了太爷跟前,抄起匕首分心便刺,太爷一抬手,捏住了他的手腕,朝外一拧,这人也痛叫一声,匕首落在了地上,太爷跟着补上一脚,把他蹬翻在地。
没等两个人从地上站起,太爷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当当又是两脚,踢的两个人再也爬不起来了。
太爷随即招呼躲在角落里的王草鱼,“去把院门关上,我和这两位谈谈。”
两个人这时候全都惊骇不已,知道来人是个硬茬儿,不敢在有所动作。
王草鱼绕开两个人,朝院里跑去,太爷一拧身子,又坐回了凳子上,冷冷道:“我来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三王庄刘义?”
两个人搂着被太爷踢中的地方都没起来,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太爷说道:“谁先说,谁可以不死。”
两个人还是没说话,太爷从凳子旁边捡起匕首,“说不说?”
两个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知道,黄河边大名鼎鼎驱邪师傅,谁能不知道。”
“好。”太爷接着又问:“刘师傅有个儿媳妇,一年前病故,那儿媳妇的尸首,现在在哪儿?”
另一个连忙说道:“不、不知道!”
太爷顿时把眼睛一瞪,手里的匕首飞了出去,“噗嗤”一声,狠狠扎进了这人的大腿里,这人顿时“啊”地痛叫一声。
“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