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示意他们先回去工作，一群人跑到二楼往下看。

钟离原从焱手上结果文件袋，优雅的打开，从里面打开一份文件，递给顾北言。

“和顾氏合作，给我找替罪羊，这么好？”顾北言随手翻翻，笑。

“我可以让这些流言一夜之间在S市消失，让它重新回到S市第一的位置。另外...”

顾北言伸出手，“条件。”

“把她还给我。”赤红的眼眸盯到安染熙身上。

很久不见，她脸色红润不少，比起之前有生气。

顾北言“哦”一声，低头翻看着，条件确实挺诱人。

“顾氏确实很重要，但你怎么确定没顾氏，我就活不下去？那你也太小看我。”

大手一扬，纸纷纷扬扬落在地上，两个男人无声对峙。

“对你来说，是钟离重要，还是她重要。”顾北言问道。

钟离原几乎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她。”

顾北言淡淡笑，“我的选择和你一样。”

顾北言转头握住她紧握成拳冰凉的手，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

安染熙脸上的表情，是顾北言从来没见过。

她果断甩开顾北言的手，上前对着钟离原就是一拳，钟离原只是轻轻一闪。

钟离原身后的人都识趣的后退几步，也不管自己主子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