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她很敷衍的说句，“污染环境……”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顾北言突然绿掉的脸色。

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顾北言一脸茫然地看她突然傻笑出声。

大衣的衣领被揪住，怀中的人穿着平底鞋，要踮起脚才能勉勉强强抱住他脖子。

轻柔的吻落在他脸颊一侧，和平时冷漠的她完全对不上号。

“顾北言，谢谢你。”

“谢我，晚上好好表现就好。”

耳边都是烟花在天空炸开的声音，加上顾北言说的小声，只有她一个人听到。

难免红脸，从他温暖的怀抱中撤出，轻骂句：“色、狼。”

直到天空只剩下那光芒微弱的星星，两人才离开繁华的街头。

不知道是因为他们选的路不好，还是都在外面嗨，浅淡的路灯下只有他们两个拉长的影子。

两个人的脚步声参差不齐，顾北言突然停下。

一声轻微的鞋子扣在地面上的声音还是清晰传入他耳中，当然也不属于他身边这个女人。

染熙也捕捉到那声音，两个人飞快地对视一眼，同时迈开腿。

整齐的脚步声夹杂的急促、混乱，自然把身后人的心情勾勒出来。

从腰间抽出那不离身的枪，身体紧贴着枪毙，举起放在耳边。

那人转过头来，顾北言左眼微眯起，手上也有了动作。

染熙知道，这是顾北言开枪前的小习惯。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下意识握住顾北言手腕。

“冬雪，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