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肤因为长时间没接触到阳光，带着丝病态的苍白，甚至可以看到皮肤下的血管。

“主人，我变丑了吗？”

红衣摸上自己的脸。

一聆摇头，“你比几年前漂亮不少。”

“谢谢主人。这次我要做什么？”

“你让安染熙以为你是钟离烟儿的人，这步走的很好。你接下来.....”

一聆在她耳边轻语几步，红衣顿时变了脸色。

“主人，真的...要这样吗？”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你的年纪该找个人嫁了。”

红衣连忙低下头，“不，红衣愿意。能为主人做事，什么红衣都愿意。”

“让森带你换身衣服，现在去还来得及。”

森接到一聆的目光，带着许久未见的红衣到她以前房间，递给她一套礼服。

“森，主人身边有女人吗？”

森挑眉，调笑，“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你不知道吗？”

红衣咬唇，更显得楚楚可怜，“主人有喜欢的女人吗？”

“他不喜欢你这类的。红衣，把你的小心思都收起来。”

森早就猜到她的意思，断绝她的幻想。

对一聆有非分之想，长得再漂亮，他看不上有什么用？

一聆喜欢的是钟离梦寒这种类型的女人。

娇小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