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熙黑眸流露出一丝笑意,“你说想除掉我?真是好笑。”
钟离烟儿的侧脸被外面的闪电照亮,“虽然我以前打不过,但现在你是个孕妇。”
“我是个孕妇那又怎样?钟离烟儿,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怜,可怜又可悲。”
“我一点都不可怜,我有什么好可怜的?”
钟离烟儿从口袋里拿出针管和小瓶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粉末,把针管里的液体全然注入瓶中,用手指轻弹几下瓶子,悉数吸入针管中。
“你知道为什么你身体会有克利斯特吗?也就是医生口中的毒品。”
深红色的液体从枕头伸出,滴在地毯上。
“我就知道除了你还会有谁会这么费尽心思让我死?医生、卡车还有爷爷,在你眼里除了顾南墨什么都不重要了是吗?”
“还记得它的感觉吧?是不是特别爽?”钟离烟儿没理会她说的话,自顾自笑着。“时间已经过了半年了,怎么还不发作呢?等的我好急啊。”
安染熙脚小心翼翼踩下一个台阶,钟离烟儿一步步朝她走近。
“Hellangle,市场价十毫升8000RMB,只有这么多。”
钟离烟儿晃晃自己手上的针管。
“哦?是吗?那样你不觉得心疼吗?用我这样的人身上。”
安染熙一格格往下走,早知道该听顾南墨的话,搬到一楼去住的。
“怎么会心疼呢?”钟离烟儿笑着,“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多少钱我都不在乎的。第三次之后应该就戒不掉了吧?”
钟离烟儿慢慢走近她,轻而易举超过她,手卡在她脖子上,借着身高把她勒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