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杀到你住的酒店,再把你打一顿。”
钟离一聆“嘶”了一声,看向顾北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法国的时候,我可没有这样虐待过你!”
顾北言朝他扬了扬下巴,看着他的脸,语气中充满得意,“你有你的待客之道,我也有我的。你喜欢那样招待我,我有什么办法?我就喜欢这样对待客人,怎么滴我”
一聆轻嗤一声,“老男人果然就是幼稚!”
“那也比你毛都没长齐来的好!”
迪恩拉住自家少主,“少主,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脸上留疤了就不好了!”
顾北言舌尖轻抵住嘴角,“哼,小白脸就是娇气!”
苏宁推搡着顾北言往回走,“言!你也少说两句,两个人都二十几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顾北言,以后z欢迎来钟离家做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钟离一聆特地咬重“好好”这两个字。
“随时奉陪!”
苏宁黑着脸把他前不久刚换上的纱布又解下来,先用酒精消好毒,然后上药,最后再用纱布包上。
真是像个孙子一样伺候着这位顾大爷!
“你看看你!本来没多严重的伤口,硬生生地被你搞成这样!这个是你的手还是我的手?!我告诉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这手迟早得废!”顾北言把自己的手放在面前观赏了一两秒,点点头,“包的挺好看的。”
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