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言：“……”

“这个是按照时间记载的吗？”

小女孩很诚实地点点头，“不是。是按照心情来的，每页都很空嘛！翻到哪页记哪页！多方便啊！”

顾北言：“……”

顾北言认命，抱着东西到了桌子上面，开始一页页找，关键是，这什么的字儿他一个都不认识！像是某种符文字体。

“噢，突然想起来，这是我家祖传文字，只有我家的人才能看懂。”

小女孩往嘴巴里塞了一颗糖，跳到了顾北言面前，“还是我来吧，只是看着多，其实挺少的！半个晚上就能看完。如果没有的话，只能明天去别的地方找找了。”

顾北言看着这个小女孩，偏黑，介于黄种人和黑种人之间，仔细才能看出来她两只瞳孔的颜色不一样。一只深黑，一只浅黑。

顾北言看四周都没有椅子，只有黑乎乎的地面和一张红木桌子。他看向了那个老人，“就只有你和你爷爷在吗？家里的其他人呢？”

“他们出去抗议的时候，被钟离家的人杀掉了。我和爷爷没去，所以活下来了。”

小女孩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但是眼底却浮起一层浅浅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