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修长,嫩如雨后春笋,驰入柔软花房搅响一池春水,季婉霜舒展了身体,愉悦含咬每一次进入,她们亲密无间,又完美契合。
原来,鱼水交融如此美好。
“要嗯、抱……”
捆着的双手微微抬起,似乎想抓住什么,敖璃自觉低头钻入两腕之间,好让季婉霜如愿揽住脖颈。
因着手臂的挺动,她又揽得紧,贴在后颈略嫌粗糙的麻绳不断磨磋肌肤,龙女一个意念便可施法解除,偏愿这般禁锢,囚着自己也囚着她。
绑在一起才好。
身躯相迭,双乳紧贴,女人的纤瘦四肢挂在她身上,呻吟随着律动的频率起起伏伏,敖璃寻去细嫩耳垂,含咬厮磨。
云鬓生香,敖璃深吸一口,痴迷着像是某种宣誓:“霜霜,你是我的。”
她说着体内律动越来越快,温情脉脉的欢爱开始变成强烈攫取,甬道还未合拢便已再次捅入,季婉霜被弄得心慌得厉害,“慢……啊嗯、慢些……”
绵软的恳求带着浓浓哭意,敖璃却似着了魔,变本加厉次次撞击深处嫩肉,更故意嵌进宫口,季婉霜浑身发颤,“阿赊……嗯啊啊、不要……”
“唔、太深了……”
酥麻急剧席卷小腹,强烈的快感夹杂着失重感将她拉入无垠的欲望深渊,积蓄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不要了,怕……”
舌尖温热卷噬泪滴,敖璃附在耳边幽兰轻吐:“霜霜不怕,我在。”
温柔是真的,坏也是真的,说话的同时另一手摸到她身下揉着花核重重一捏。
初赴云雨的女人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快感就袭击了她,眼前顿时一片空白,花穴痉挛着喷出潮水。
湿漉漉的淫液溅湿俩人身下大片,顺着腿根滴滴流落,将竹席洇成墨色。
“霜霜是水做的,这么湿,这么多水。”
甜腻淫靡的味道充盈鼻翼,敖璃唇角弯起明显弧度,抵入深处的手指又插两下。
“嗯、不要了——”出口的话语满是鼻音,季婉霜气喘吁吁。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哪里能再遭折腾,此刻她只想蒙头睡过去。
但软下的腿未来得及收拢就又被架上肩头,抬高的臀更方便进入。季婉霜心知今夜难眠,可没曾想是长夜漫漫,望不到天光。
“啊……”
湿滑的甬道再次被占据,熟悉的绵热涌入花芯,敖璃含着乳尖时而吞吐,时而吸吮,一遍又一遍地进入她的身体。
“阿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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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亲,你们看够了么,我好累欸,能不能让阿赊休息下……
龙女:我不累,我是永动姬,再来亿次。
村姑:你不要脸,站着说话不腰疼,(。?ˇ?ˇ?。)换你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