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触的肌肤温热,滋生出欲火的躁动。季婉霜没有回话,半掩的明眸内还残留着反压成功的得意,她的手伸入敖璃衣襟,揉握着那蕞小山丘,像握了一团裹着厚厚羊脂的棉花,圆润小巧,又软又滑。
严整的衣襟因着挤入而松懈,微微敞开了领口露出半片雪白,化为人形的龙女本也是圣明高洁的模样不容亵渎,此刻颦笑之间晕染红尘欲念,竟就风月无边,引人折腰。季婉霜看着她玉体横陈的景象,心中迅速生出一股邪念,想将她狠狠揉碎了嵌进自己身体里合二为一。
这股突如其来想占有她的欲望,比自己身体的渴求更强烈。
她一边轻吻一边抚摸沉醉其中,什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报复,现在满脑子只想往下摸,手指捏了捏小圆乳后不甘地松开,滑过腰隙想继续往下,却发现被紧束的腰带挡住去路。
不得已季婉霜抽出手想为她解开束缚,夹在腿间的神秘力量忽然苏醒,未待人思考是什么,甬道内已开始熟悉的强势抽送,不容推拒。
“唔啊、不对——啊啊啊……”
她这才想起,敖璃自始至终未抽离她体内。
“怎么不对?”
敖璃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在她体内顶弄,黑瞳里藏着的邪魅忽而闪亮,表面则十分正经:“你方才要在上面,难道不是为了使这招观音坐莲。”
什么观音坐莲,季婉霜听不懂也无暇辩驳。因着坐姿,敏感的花瓣紧贴着微微粗糙的衣料摩擦指根,下坠的重力又让她不自控地将对方嵌套到底,敖璃趁势一贯而入,过深的撞击令季婉霜犹如惊弓之鸟。
“嘶啊敖璃……不行,啊啊太深了……”
她的央求不仅没让敖璃停下,反而加快抽送的频率,花肉在剧烈戳捣下迅速变红,整个花谷随着她的进出翻涌。
季婉霜看着被顶得起起伏伏的孕肚心尖发慌,双肘撑住草面就想起身躲开,却被对方及时钳住腰臀不让逃离。
她被迫跪坐在她身上无力抵抗,这个姿势令她感受到什么是破门而入的冲击。花壁被骨肉快速抽插鞭挞,柔嫩的蕊心被反反复复戳刺捣出汁水,浑身血液仿佛都聚集在身下那处,敏感得好似对方一进入便能将她捅穿。
过重的刺激让她爽得腰眼发麻,也慌得四肢冰凉,她哭着语无伦次:“阿赊不行,孩子呜嗯……我受不了……”
“霜霜乖,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破碎的呜咽唤不起对方一丝怜悯,泛红的眼角也只是激起对方更加猖狂的兽欲。敖璃嘴上安慰,手上却像初出闸的野兽横冲直撞,孕妇笨重的身子也被她颠得起起落落,贯穿到底的爽利让小穴不自觉将闯入的异物用力拧绞。
穴口处的嫩肉被翻进翻出磨得血红,溢出的花液被快速抽打成白沫,她心无旁骛全力抽干,将肉穴捣得淫水大片大片滴落,湿答答地濡湿俩人下身。
极致的酥麻让季婉霜哽着脖颈发不出声音,她的手无意识地揪着对方衣襟,像飘荡在大海中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浮木,悬着的心才稍稍安稳,忽然被一记深顶凿开宫口,巨大的快感猝不及防在体内爆开,“啊——!”
她失声尖喊,花穴痉挛着喷出热液,眼里的泪水溃散糊湿了视线。
“欢爱就是要淋漓尽致,交出自己。”
在自己勤恳的“开垦”下,女人的花穴被肏开了一个小口难以合拢,敖璃笑得心满意足,这才甘心松开腰上钳制。
季婉霜软了下来,伏倒在对方身上大口大口喘气,红彤彤的面颊满是泪花,却见那人手上揉着她的臀肉,一脸欠揍地说道:“霜霜下回随我去浴池,要比这儿更快活。”
季婉霜恨恨咬住她下巴:“叁个月内不许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