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饶的话音刚落,底下突然一紧,急促收缩的甬道被热融的灵舌砥砺闯进,季婉霜显然将到极限,双腿死力夹紧身下湿热的卷舐,溢出唇瓣的呻吟悠远绵长:“唔嗯——”
敖璃不理她的垂死挣扎,舌尖抵在穴内转着圈挺送,敏感的内壁被湿滑坚韧的软物屡屡侵犯,季婉霜被整得脑后酥麻,克制不住的泪珠和潮水一齐崩溃决堤,溅湿身下一腔唇齿与枯黄的干草。
“呼……”
浩瀚夜盘,挂一轮明月清朗,零星白珠点缀,伴有清风送爽。
周身出汗发热,女人剧烈喘息着软了下来,四仰八叉躺在草垛上,糊满水雾的眼睛眨了眨,漫天的景色印入眼帘。
她心中不由叹道,皎皎清夜,静谧美好。如若忽略那人嘴里啧啧咂吧的吸吮与水声的话。
天知道敖璃甚至不愿放她停歇,明锐的视线始终锁定眼前可口的猎物,那刚历经高潮、还沾着露水的花瓣,只稍用舌尖轻轻一勾,它便微微翕颤,显出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
如此晶莹粉嫩。
她贪婪地将腿间的甘霖一一舔舐干净,仍是意犹未尽,旋即起身将其倾覆。一个眨眼间,季婉霜眼前圆满的月亮被一片黑影取代。
身上逆光的女子面庞模糊,夜色将她包裹得深沉肃穆,自上而下的俯视穿透出压迫感。可惜不待她产生膜拜之情,双腿已被抬高架在敖璃肩上。
泛红的私处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微微敞露的珠核与穴口一览无遗,仿若邀人撷取。这样令人羞耻的姿势,季婉霜反射性绷直的腿险些将她踢走。
若在屋里也就罢了,怎么胡来都是二人私密,可如今幕天席地已然孟浪无状,再要“深入”下去,着实荒淫秽乱。顿了顿,她面色微愠,欲开口斥责,恬不知耻的敖璃竟就旁若无人地挺入,甚至开始抵弄抽送。
“嗯哼——你不能、啊啊……”
她秉着一丝理智开口,却在对方持续律动下诚实地叛变。“啊、唔啊啊……”
无需再前戏开拓,她清晰地感觉到体内像有一把焦灼的热杵来回捣戳,她的身体被撑开、被填满,酥麻爽利的快感散布在甬道里,又刺激出更多水泽濡湿整个巢穴,连出口的话语都像被浸在里面软弱无力。
“不唔嗯嗯、这里不行……”
柔软的花房在一次次攻略下愈发紧蹙吸附,像一张吸力极强的小嘴将人死命嘬吸,敖璃被裹得心头又紧又痒,恨不能一下将她堵上天去。
“我最喜欢让你眼睛与身体一样湿。”
她深埋花径又用力一撞,得意而狎昵地道:“听,是不是你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