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男性生殖器几乎要怼在自己的唇边。
叶辛看着年轻时的老公,熟悉的脸却因为稚嫩而有些陌生,但距离自己这么近的肉棒却还是记忆里那副狰狞的模样。
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像从前一般去舔马眼,舌头环绕龟头的边缘,在男孩最敏感的地方加以额外的刺激。
她的眼睛里都是情欲与渴望,痴迷与依恋,满足着少年内心的征服欲。
一边快速撸动,一边用手去掐住女孩的下巴忍不住轻骂:
“真骚。”
女孩小而软的舌头一圈一圈转着,照顾着最敏感的龟头,十分专注投入。
受不了眼前的画面,谢程挺身肏干女孩的小嘴,每一下都撞向扁桃体,插入更深的喉管。
鼻间被男性浓密的阴毛掩盖,全部都是属于谢程的味道。
喉咙被撑开狠狠撞击,两个肉蛋拍打在自己的下巴,一声比一声响,无尽的羞耻感从脊椎直至尾椎,水痕洇湿了床单。
无法呼吸只能吞咽,喉咙挤压着龟头,谢程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拔了出来拉着女孩的小手帮自己打飞机。
不到一会儿,白色浓稠又骚腥的精液射了女孩一脸:
“不许动。”
熟悉的命令不容置疑,叶辛睁不开眼,全都是精液,只能乖巧的等待。
谢程拿起一旁的手机拍下这淫乱的一幕——
###尿液play彩蛋###
“不许动。”
那是叶辛最熟悉的命令,男人每次下达时都带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在床上如果违反命令下场总是很惨烈。
坐在马桶上的女人迎来了客人,无奈地张开了嘴努力扮演着男人的全自动专属飞机杯。
叁十岁出头的男人依然会在一大早上就发情,将自己硬挺的鸡巴塞进熟悉温热的嘴里享受着服务。
自己的口活在十二年间被一点点锻炼出来,但还是没有办法让男人很快缴枪,只能卖力吞吐舔舐挑逗讨好,用灵活的小舌头去服侍男人腿间的恶兽。
男人早上有点赶时间,直接伸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开始摆动自己的公狗腰,每一下都顶向喉咙深处。
这么多年还是克服不了生理性的干呕,而每一次干呕都会给那个巨大的阳物带来更多刺激。
抽插的又快又狠,完全把女人的嘴当成了一个鸡巴套,而女人也因为这样粗鲁地对待身下的水滴滴直流。
她沉溺于男人浓密毛发间的味道无法自拔,那样熟悉的气味会直接让她腿间泛滥成灾。
男人的精液直接灌入了女人的食道,却在射完后没有退出的意思,半硬的鸡巴卡在女人的扁桃体处开始酝酿另一场大雨去浇灌。
叶辛猜到了男人想要干嘛开始挣扎,头却被死死按在谢程的胯间,口中的话语因为喉咙间的性器堵住。
“不许动。”
起初只是觉得一阵湿热,然后是浓烈的腥臊,热气从扁桃体往鼻腔上涌,而近乎发烫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与管道上残留的精液碰撞,更加骚腥的气味充满了整个胸腔。
自己连挣扎都忘了,任由男人把晨尿全部灌入自己的嘴里。
早晨的第一泡尿气味十分浓烈而量也非常惊人,水柱喷涌不绝。水流声和吞咽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回响,钻进叶辛的耳朵里。然后是第二道水流,从自己的下体传来,一涌而出进马桶里。
男人挑着眉低头看自己腿间的小女人,轻笑一声问道:
“喝尿也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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