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虹真的如她所说,对待秦雯理的态度开始变得温和许多。
偶尔还是会望着秦雯理发呆,到底是没有那么的瘆人。
颂帕这次出门又是过了一个星期才回来,情绪肉眼可见地暴躁,看起来下一秒就会狂怒暴走的程度。
秦雯理只能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这天,颂帕又是找来秦雯理,让她念了许久的诗,就和上一回一样。
她是这样以为的,可是事实好像并没有如她所愿。
原本很安静,看起来即将进入梦乡的颂帕突然睁开眼睛,夺了秦雯理手中的书,转而开始伸手脱秦雯理的衣裳。
秦雯理大觉不妙,当下就想转身离开,又是想到热虹说的,很多女人会被送到北边,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特别,能让颂帕一再摒弃原则。
只能停下本要移开的脚步,呆呆的定在原地。
颂帕站起身把秦雯理抱起来,带到书柜边,让她扶着书柜站立。
恰好,秦雯理手边就是一本诗集,她稍稍伸个手指头就能拿到那本诗集。
颂帕压下秦雯理的后腰,抬起她的一条腿,没有任何前戏地开始挺进。
秦雯理顿时痛得轻哼出声,可颂帕粗暴的行为不会因为她的呻吟而有所收敛。
因抬着一条腿,颂帕的动作又很是粗暴用力。她一下子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胡乱抓一把东西,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
那本诗集被一番动作折腾得从书柜上跌落在秦雯理的脚边,书页被翻开,好像正在注视着面前的男女。
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因为体位原因,总觉得今天格外的深入。
让她感觉小腹被填得涨涨的,好像随着颂帕的送入,过不久会炸掉一样。
颂帕又将她的腿抬得高了些,抽出身来恰好看见挂在秦雯理腿间的晶莹液体,摇摇欲坠。
颂帕捏了一下秦雯理的腰间,她吃痛一扭腰,那滴液体随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