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葵放男子进去,安排在一楼她的房间隔壁,方便提防,之后欢喜蹦跳地缠住辜满城的手,撅着小嘴。
“晚上咱们吃什么?我饿了。”
辜满城指着院子里的青菜,“随便炒点豆角吧。”
“好,我去摘。”
小姑娘打开菜园,辜满城慢步跟在身后,低问:“你怎么不对霓罗有戒备之心?”
蜀葵蹲在土岭上,“她身上有很浓重的妖气,虽然看着没事,如果那个老妖物不回来,她根本活不了几天。”
夜幕降临。
霓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指抚摸胸前的舍利子,没有半点反应。
忽然,她没留意翻出床沿,身体猛地失重后落入一个沾着潮湿清露的怀抱。
继而一阵嬉笑传来,“担心我,所以睡不着?”
霓罗挣脱开,昏暗不清的房屋内只能看到他隐约的轮廓。
相善掐指燃起蜡烛,脖子上鹰爪印已经结痂,徒留三道血痕。
“你受伤了”,霓罗不自觉拧眉,心里闪过一丝空荡。
相善爱极了她为自己担忧的模样,抚平她的眉,在唇上亲了亲,“有你这一句,我就是死了也值。”
从袖中掏出药草,下楼交给蜀葵炮制,蜀葵骂骂咧咧地割掉一小节头发。
青丝断裂后瞬间变成几须人参。
人参与仙草入锅,足足煎制半个时辰才好,盛出来交给相善,咬牙切齿地转身回房。
相善端着一碗青色药汁上来,一股子青气灌鼻,闻起来涩而苦。
霓罗抗拒不喝,刚要往里挪动,腰身就被相善一把捞住。
“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良药苦口吗?”
话音落,相善强行把药灌入她口中,青色药汁从嘴角流出来。
他毫不嫌弃地伸舌舔住,扣住霓罗后脑勺,品尝她齿贝里的青涩。
白鹤险些坏了她的根基,若非用着珍稀之草,很难恢复如常。
“唔...”
霓罗舌头都被卷麻了,后腰上的手正用力按揉,直弄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反抗。
吻罢,霓罗唇都被亲的高肿,嗔怨的小眼睛怯生地望他,凭空生出一种娇楚。
相善下腹瞬时就升起烈火,阳物毫无抵抗力硬起。
他笑着贴在霓罗耳侧,热息干燥地喷在她耳廓,“霓罗,我想要你。”
闻声,霓罗惊慌无措,第一反应就是挣扎,坚决不能让他再得逞。
她激烈的反抗引得相善不觉阴沉下脸色,把人抵到床内墙壁上,双手压过头顶。
阴森森地笑问:“近日我对你太好了是吗?还是你想让我动粗?”
他绝非善男信女,说得到即做得出,更何况现在霓罗法力全无,还不是任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