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兄弟都在为他打抱不平,可有谁考虑过她心中的痛?在十七八岁,少女最纯洁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暗地里偷偷潜入她的房间对她那般行为!
这些事曾经一度是她心头最伤的痛,那个时候年纪小根本不知道那些生理知识,可这个男人却恶劣的在她耳边一遍遍重复,一遍遍身体力行的教她。
回忆起那些往事,虞无双心头一颤,她一把将拥她入怀的男人推开,然后提着裙摆站起身来,离他老远:“霍顾之,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说什么求婚的事了,你虽然给了我一切,但同样的,你也毁了我少女时期的幻想。你不知道,那两年,每晚我都不敢熟睡,就是害怕你的出现。”
是了,只有这个解释才是对的。
人人都说他情深义重,对她百般呵护,可谁知道堂堂南跃总裁年轻的时候却对一个少女做出那般恶劣行径?
当年她还小,生这样的事根本不敢声张,只能默默承受。
霍顾之一个不妨,被她推倒在地,最后他直接坐在冰冷地板上不愿起来,她还在那喋喋不休的控诉,他也只是认真聆听着。
心中却在一点点变得寒凉,是的,原来她还在记着这件事,还在记得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可他已经知道错了,并且在尽力补偿,为什么她就非得想着那些不好的事,不想想她们在一起的甜美往事?
最后,就连激动中的虞无双都现他的异样情绪,她语气顿一下,然后眸光闪烁望着坐在地板上的男人,咬唇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还说错了?”
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手长脚长,他以一种颓废姿势坐着,听见她的问话,他这才抬首……
他五官硬朗,是时下那种最流行的型男造型,面对她的指责,他扬唇低低一声,笑声清越磁性,却暗藏锋利,就在她惊愕中时,他抿唇冷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在记恨我。”
他连用了两个“我就知道”,眸光深沉锐利,直直戳入她心中。
站在那的虞无双闻言,心底不免一愣,她还在记恨他?是的,她以为她应该还怨恨他的,只是那些恨意和简菀灵孟少文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可为什么她刚才会表现的那么愤怒?是他的深情款款,还是何九宋彦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相逼责问?
这时候的虞无双心中极乱,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往日一幕幕场景,有他的暴怒邪恶,有他的温声软语,同样也有他的冰冷淡漠。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原来会这么多变,简直比女人还要难懂。
这么多年下来,她只深层接触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孟少文,一个就是他!
只是孟少文不似他这般阴沉,他是个正直温润的男人,同样他也优柔寡断的让人恶心,当年她明明就已经和他说过简菀灵对他有意思,可他根本就不相信,次数多了,他反倒冷着脸呵斥她想多了。
就在她蹙眉苦思的时候,霍顾之已经缓缓起身,他穿着西装革履的十分精致,一步步逼近虞无双……
然后垂首,在她耳边哑然而笑:“无双,我有没有告诉你,在我二十五岁第一眼见到你时就想把你抢到身边来?”
他知道他并不是个好相处的男人,但平心而论,他对她的确算是有耐性了。
没关系,她现在还记恨着他没事,他只要她能陪在他身边就行了。
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只要有她的陪伴他就无惧。
这种强取豪夺的话,也就只有这个男人才能心平气和说出来,虞无双到底没他道行深。
这几年她一直在他面前表现的温顺柔软,他说的话,她都会乖乖听,许是今天被宋彦的话刺激到了,她将最真实心情表现出来了。
“霍顾之,那个时候你太可耻了,亏你还是……”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顾之伸手打断,他目光一瞬不瞬望着她,眉梢眼角上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笑意:“你是不是想说亏我有一个那么正直的职业,但做出来的事却下流无比?”
两人靠的极近,他一说话,鼻翼间呼吸就全喷洒在她耳边,那股子暧昧味道越浓重。
虞无双顿时红了面颊,她咬着红唇,刚跳过舞,这时候面容红晕赛比晚霞,当真美丽瑰艳不可方物。
霍顾之看在眼中,冷峻凤眸中渐渐有了笑意,他将她推压在墙上,捏着她雪嫩下颚,眼底满是深沉在意:“虞无双,如果你不清楚,那我再说一遍好了。不管我们以前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我希望你都能忘记了。从这一刻开始,我们重新开始,我不管你在我身边是借我的势也好,刻意打击孟少文也罢,我只希望,等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你能跟我走,不管是法国还是意大利,只要你喜欢,我们都可以去定居。”
他一口气说了许多,眸光越缱倦温柔,就这么含笑注视着她,眼中不知道噙了许多温软爱意。
这些话虞无双是第一次听,被他强迫仰着头,她像是傻了似的没了声音。
她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他脾性会这么好,再她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之后,他还能心平气构想着他们的未来?!
她久久都未回答,霍顾之也不急,他笑着在她唇上啄了啄,表现的情意绵绵。
之后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极为坚定道:“我说过,孟少文得到的太多了,恒远和你他只能要一个,如果他胆敢和我抢你,不用你出手,我也会把他心挖出来,让他没了心跳。”
一个没了心的人还能活嘛?
虞无双闻言,顿时瞪大乌黑瞳孔,清澈眼底满是惊愕寒意。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居然真的能这么心狠!
他忘了孟少文是他哥哥唯一血脉?就孟家再对不起他,但孟杰霆对他总是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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