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毛拿起株被拦腰拔断的麦苗,纠正道:“荠菜!”
韩翠翠把把麦苗拍飞,气道:“荠你个头啊!说了这是麦苗啦!”
韩小毛显然被他“凶恶”的姐姐吓到了,两腮鼓啊鼓,眼睛眨啊眨,终于酝酿完毕,嘴巴扁深吸口气,准备——
“不许哭!”韩翠翠大叫,及时止住了韩小毛的魔音。韩小毛被吓得张着嘴巴动不动,会儿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韩棋叹了口气,慢腾腾的走过来对韩翠翠说:“阿姐,别吼小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这些……”低头看了看脚边的“尸体”,淡定的说:“这些麦苗。”
韩小毛见他来了,终于敢“呜呜”哭出声了。韩翠翠“哼”的声扭过头,表情颇有些傲娇!
韩棋带着两人走到田埂边,捡了根较粗的棍枝,握住两端,中间部分放在膝盖以下,弯起腿个用力就将棍枝折断了。折断的地方劈了开来,正好形成块相对较薄的地方。
韩棋把其中根递给韩翠翠,就说了个字:“挖。”
韩翠翠脸莫名,两人合力挖了个小坑。韩棋兀自走回去把那小堆麦苗都抓过来放进坑里,填土、踩实、撒上干土、扔些烂草叶子在上,拍拍手上的土,完工!
韩棋提起小篮子走向另块地,道:“换家挖。”
韩小毛脸崇敬,迈着小短腿就跟上去了。韩翠翠瞪着韩棋的后背,忽然有种自家弟弟很可怕的感觉。年以后韩翠翠认识了两个词:腹黑、鬼畜!
又过了两天,韩翠翠惆怅了,因为要去上学了。韩翠翠今年十岁,上小学三年级了。每天早上李淑梅都要早早起来烧碗汤,泡着头晚剩的米饭给小丫头吃,然后目送她走出村口。手在围裙上无意识的擦着,直到看不见身影了才转身回家,开始张罗家人的早饭。
韩棋没事的时候就帮李淑英烧火做饭、洗完扫地。这天吃完晚饭帮李淑梅洗完碗,韩棋就坐在门口向村口张望,不管韩小毛怎么闹他都不理。
韩小毛闹了会见哥哥不理自己,于是奶声奶气的问:“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没看什么。”
“那你干嘛直看那边啊?”
韩棋回头,难得柔和的朝他笑了笑:“你阿姐快放学了,我们在这等她好不好?”
韩小毛看得愣,呆呆的说:“好。”
韩棋又笑了笑,拉着他并排坐在门边。
李淑梅见了叹了口气,朝工地上的韩国文喊了声就转身回屋。韩国文正在帮忙递砖,应了声“就来”,回身把手里的砖扔上去才回身往家走,边走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到了厨房,李淑梅正在刷锅。韩国文端起旁边的凉白开先“咕咚咕咚”的灌了大碗,才抹抹嘴拽了拽毛衣的领口问:“咋了?啥事啊?”
李淑梅拿刷子的手顿了下便如常的边刷锅边说:“我寻思着是不是也该让二毛上学了,这都七岁了!”
韩国文愣,失笑道:“不急,这不才过过年嘛!等九月再说吧!”
李淑梅边往外舀刷锅水便朝门口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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