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涵在外面语气有些焦急的喊:“你怎么了韩棋?说话!”
韩棋惊恐的看着浴室的门,哆嗦着手把刀片放在手腕上,闭上了双眼,睫毛不断的抖动着。
他哆哆嗦嗦的划了下,很疼!但只在手腕上留下了道浅浅的白痕,然后白痕里慢慢殷出了红色的血丝,像条红线系在手腕上。
韩棋咬了咬牙想要用劲划下第二刀,门被踹开了。韩棋猛然睁开眼,惊恐的看向门口,刀片还放在手上。周铭涵瞳孔皱缩,他阴沉着脸走过去,韩棋吓得步步往后退。
周铭涵走到他面前手扭过他的手腕,韩棋痛的脸色白,刀片瞬间就掉在了地上。
周铭涵“啪——”的巴掌就扇了上去,紧接着就将他死死地抱住,勒的韩棋全身发疼。
周铭涵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刚进来看到那幕时差点吓得心脏停止跳动,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无比庆幸的想:还好我及时进来了,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可庆幸之余他又觉得无比难过,韩棋宁愿死也不想和他在起,这个认知让他无力而又痛苦。
最后韩棋被他勒的实在太疼,忍不住轻声痛哼了声周铭涵才回过神来慢慢放开了他。韩棋的眼睛里都是害怕,周铭涵看着他也很痛苦,最终他哑着嗓音说:“李维深不会要你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吧。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的。”
这晚周铭涵强忍着预望将韩棋紧紧搂在怀里入睡,韩棋感受着身后那人灼热的部位,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虚无的夜空,他不知道以后他该怎么办?未来他该何去何从?
韩棋出生在黄河中下游的个小城,那个县城所在的省其实并不穷,甚至还是个经济相对比较发达的省。但有富裕的地方就有穷的地方,韩棋出生的y城算得上是全省最穷的县城了。
芜坊镇是个离县城比较远的小镇,韩家村又是个离镇中心比较偏远的村落。村子里贫穷闭塞,祖祖辈辈的人都守着家里的几亩薄田过活。
后来改革开放了,些大胆的年轻人走了出去,他们中有人成了老板回来开个工厂造福造福村民,有的在外给人打了辈子工赚些养家糊口的钱,也有的穷困潦倒,失意的回到家乡继续守着那几亩田过活。
韩棋出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计划生育实行正为严酷的时候。李淑梅还没生时李母就带着闺女去城里做了b超,因为上胎生了个女孩让韩家老太很不满意,整天嘀嘀咕咕、阴阳怪气的。
李淑梅跟丈夫韩国文是自由恋爱,韩国文去李家村看电影时正巧就遇上了梳着两条大辫子的李淑梅。那时少年情怀情窦初开,韩国文下就喜欢上了这个眉清目秀,笑容开朗的女孩。李淑梅也对这个面容硬朗、忠厚老实的年轻人颇有好感,来二去的就熟悉了,互相表达心意后李淑梅就让韩国文来提亲。
那个时候还是八十年代,村子里闭塞又古板,韩老太和韩老爹对儿子这种私定终身的做法很是气愤,觉得伤风败俗!见了李家的女儿后又觉得这女的长得实在单薄漂亮,看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年纪轻轻就和男人私定终身,看就不检点,娶回来肯定要给儿子带绿帽子!
李家也嫌韩家太穷,觉得女儿嫁过去吃苦,不看好这门婚事,但拗不过自家闺女的犟脾气。于是李母要彩礼时就要的高些,来想让韩家知难而退,二来想着万真在起了将来又过不下去,女儿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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