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棋到店里的时候客人不，陈凡路正在收拾桌子。胖老板哼着歌，见他来了哼哼道：“你现在是挑个好时间了，每天这时候客人都少。”

韩棋忙不好意思的走到陈凡路旁边，说：“我来收拾。”

陈凡路很腼腆的说：“不、不用，我自己就行。”

老板哼声说：“小陈啊，给他收拾吧，你都忙上午了，休息休息。”

韩棋也说：“就是啊，要是你把活都干了，老板就要辞退我啦。”

陈凡路抿着嘴朝他笑笑，很不好意思的让开了，看的韩棋也不好意思起来了。

这时忽然有人走了进来，旁边的陈凡路见了脸色白，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韩棋有些好奇，忙抬头看过去，看清人后不由惊讶的喊了声：“教官？”

来人正是当年刚开学时把他训的要死要活的军训教官，胖老板忙迎出来：“哎呦，警察同志，有什么事么？”

方振伸手抬了抬帽沿，然后指着韩棋说：“找这位小同学问个话，听他同学说他在这打工。”

胖老板惊，第反应是韩棋犯事了。方振见就知道他想偏了，忙说：“没什么，就是来了解了解情况。”

胖老板听放下心来，忙招呼陈凡路：“小陈啊，快去拿瓶汽水来，给警察同志解解渴。”

方振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不经意间向陈凡路看了过去，不由有些惊讶的说：“哎，你不是那陈……陈什么？”

陈凡路吓得脸色白，忙跑开，说：“不是。”

看他跟受惊的兔子似的方振不由好笑的摇了摇头，对韩棋说：“我有这么可怕吗？”

想起军训时被训的惨相，韩棋不由两腿抖，方振点了支烟笑骂：“出息。”

然后往旁边的坐位坐，说：“坐，问你个事儿。”

韩棋战战兢兢的坐到他对面，方振吸了口烟问：“你跟周铭涵是什么关系。”

韩棋不知怎么的，脸竟然有些发热，支吾着说：“见过几次面。”

方振脸了然，韩棋见就觉得他误会了，连忙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方振饶有趣味的说。

韩棋被他噎，干脆闭嘴。

方振说：“算了，就知道问了也白问，都八年前的事了你能知道啥，就局里那些人啰嗦。不过周铭涵这人确实不干净，你以后还是尽量离他远点。”

说完又打量他下，啧了两声：“这才半年没见就又成小白脸了，平时都练哪了？”

韩棋尴尬的咳了声说：“教官，你怎么成警察了？”

方振斜睨他眼，没个正形的说：“退伍了，家里帮忙找的工作。”

说完又啧了声，道：“天天伺候那群大老爷，还没当兵舒服。”

说完又问：“刚才那小子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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