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也想合影,但她勉强笑了笑,在白飘飘追询问“你怎么这么生病生的这么严重”时含糊了过去。
她想,应该再忍一段时间就好,等肖辞寒与蒋维琴在一起了,自然会快快把她甩掉。
她之所以这样也是无奈之举,无论如何他都是她的大老板,而眼下她又没法跳到别的剧院去,陈溪不想得罪他。
毕竟以肖辞寒的性格,那怕他不喜欢、瞧不上的人,主动与他提出分手,他一定会因此更加恼怒。
况且,人都会对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一如她对他,他对她。陈溪一点儿也不想这烦人的自大狂会因此惦记自己。
所以她没事就往蒋维琴的身边转,观察她的动向,这位新任台柱一春风得意,就是她的解脱之日。
为了加快这一进程,有一次她故意与白飘飘在化妆室里用一种所有人其实都能听到的声音讲“悄悄话”。
“那天你在走廊看到肖总了?”
“对啊,”陈溪绘声绘色,“那天我最晚走嘛,一出去就远远看到他在走廊里,一直看着那张新挂上的蒋姐大海报!”
白飘飘也很激动,直接扭头问,“蒋啊,你跟肖总什么关系?他是不是暗恋你?”
蒋维琴拨弄了一下卷发,脸中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嘴上说着:“怎么会呢,他也就是在看他生意的门面罢了。我们认识十多年了,我还不了解他?”
陈溪睁着眼睛说瞎话,以真诚的心继续表演:“他看到我后,还吓了一跳呢!又让我千万不要说出去……啊!蒋姐,你可别把我说出去啊!”
“嗯,我知道的。”蒋维琴忍不住得意地翘起嘴角。
这下谁都知道,台柱的后台就是大老板,因此对待蒋维琴更加的殷勤与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