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肖辞寒还穿得好好的,衬衣西K,称得上正襟危坐,反倒是陈溪被脱了那件从网上买的廉价的情趣衣服,耳根发红地坐着。
肖辞寒摸了摸裙摆上白纱的料子,不悦道:“买的什么,这么粗糙,把腿都蹭红了。”
又用大手到处丈量检查,好一会儿肖辞寒训她,“怎么感觉瘦了,腰上的肉呢?我不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才不要你管。陈溪愤愤扭头,“有好好吃。”
其实她为了一个角色在减肥。
肖辞寒看她一眼,蛮横地托着她的屁股去体重秤上,看到数字冷冷道:“解释一下,怎么会轻了六斤呢?”
陈溪无法解释,低着脑袋装死。
肖辞寒脸色更沉,他知道以她的敬业精神,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外形和体重管理得很好的,这样避而不答,更显出刚刚在撒谎。“你长本事了,敢对我撒谎了?”
“我……我是说我有好好吃饭,但是……下个剧目要选角了,有要求……”
肖辞寒气得要命。在他看来,音乐剧有那么重要吗?他讨厌陈溪把演出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事,人可以有理想,但理想不该是全部人生。
又或者——他在心里也隐隐想过,如果那时那张床上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陈溪也会乖乖敞开身体吗?
“去换件衣服,”肖辞寒皱眉道,“以后不许穿了。去换那套你做瑜伽的衣服。”
陈溪对他生气了这件事实在是满头雾水,这件情趣裙子他不喜欢?她只好躲进房间,偷看一眼客厅的人,似乎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她咬牙拿出那套淡青色的紧身瑜伽服换上,镜子里她的卷发垂到腰间,紧身的瑜伽服从饱满的胸部到屁股都全部包裹了起来——可这种衣服有时候穿着比不穿还要羞耻。
穿了这衣服,自然是要罚她的意思。
陈溪在落地窗前铺好瑜伽垫,虽然做的都是往常练习的姿势,但在此刻,被肖辞寒注视着做,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每个动作她都一丝不苟的完成,无论是“下犬式”还是“青蛙式”,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一板一眼地与瑜伽教室里所学差不多。但她没穿内裤,瑜伽K便被慢慢缩进她的臀部里,甚至勾勒出了一个极羞人的曲线。
不知什么时候肖辞寒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每次陈溪起身,正好便用屁股蹭到他的胯下。
她感觉到那一处勃起的地方,花穴有意无意地被蹭地流水,不一会儿就濡湿了一块。
“唔……”
她难受死了,又没法把人赶走,闷头鹅一样越是蹭便越是难受。
“上面背心脱了。”
只穿裤子不穿上衣,稍有动作,陈溪觉得x的边缘晃得有一些疼,又羞又疼导致她眼眶发红。
肖辞寒问:“我不在自慰过吗?”
“……没有。”陈溪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