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这边开的条件很好,她自己也知道。”
贵圈真乱。陈溪忍不住感慨,难道他们与那个什么威尔斯夫妇一样,也是开放式关系?
她在某些方面颇为保守,在陈溪心中,“家”意味着彼此忠诚、信任与责任,像肖辞寒这样的人……她无意诋毁他人的生活方式,但内心忍不住再次唾弃了一下万恶的老板。
因为阁楼小、隔音又差,陈溪不敢发出声音,在自己胳膊上咬出了一圈牙印,某人边吃边挑三拣四,“别夹得那么紧,放松。”
陈溪被压在天窗下,月光照亮了她半边身体,像是披上一层薄纱一般。而在她身上动作的人则处于逆光之下,看不真切。
“慢、慢一点……”
或许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她特别紧张,比往常要青涩许多,等他反应过来时,她的腰被他捏得青青紫紫,脸上也挂着泪珠,一副凄惨的模样。
只做了一次,陈溪就累得不行了,躲在被子里睡了过去。出于某种亢奋,肖辞寒睡不着,便躺在那人身边,颇有兴致地望着眼前一小块静谧的星空。
“唔……肖。”
肖辞寒听到可怜的小羊在说梦话。
“……呼呼……肖……喜欢……”
肖辞寒轻笑,凑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知道,睡吧。以后少欺负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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