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都是车接车送,陈溪连偷偷跑药店的机会也没有。
好在没过几天,她正常来了例假,才松了口气。
“对,我得赶紧搬家了,”陈溪在训练间隙与白飘飘聊天,汗珠滑过她的鬓角,“最近‘房东’跟要发疯似的,再不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帮你一起搬吧,你又没车,多不方便……”
陈溪摇头,“弄得差不多了,我打算再放一个小冰箱就好。”
白飘飘犹豫了片刻说道:“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啊?”
“剧院里有人说,每天见你坐一辆帕加尼来上班。是哪个小富二代在追你?”
陈溪顿时头大,支支吾吾半天来一句“没有,顺路而已”。
“这都不能告诉我?”
正所谓一个谎言说出来后,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填补,眼下她睁着眼胡编乱造,“是一个花花公子,你知道这种人的,越是抵抗,他越是来劲。等他兴趣过了,也就没事了。”
白飘飘不屑地“哼哼”两声,“你别被人占了便宜,有的人啊,兴趣永远过不去。”她眼角看一眼陈溪,后者穿着一条淡雅的长裙,温润清爽。
“我知道的……不会。”
下班后,等到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鬼鬼祟祟往车上钻。一开车门就愣住了,肖辞寒也在。
“怎么做贼一样。”
她抬眼一看,他穿得颇为正式,深灰色衬衣的领口系着一条领带,每个扣子都扣得一丝不苟。陈溪心里暗骂:人模狗样。
“……哪有做贼。”她反驳。
肖辞寒不乐意见她坐那么远,直接把人抱在自己腿上,“用什么香水了?这么香。”
陈溪手足无措,她介意有司机还在。
肖辞寒将挡板升了起来,“脸皮这么薄。”
“不是香水,”陈溪抬起手腕,上面戴着一串栀子花的花苞,“我在剧院后面那个老奶奶那里买的。”
她觉得肖辞寒看不上这种东西,更何况今天大概是要去赴宴,便又不好意思地要把花朵们取下来,歉意地笑了笑,“便宜东西。”
肖辞寒握住她的手腕漫不经心地亲了几下,嘴上说:“戴着吧,傻花正好配傻人。”
陈傻子恼火地扭过脸,一点也不想理这人了。
车一路行驶,不是往常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