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么?还是发现这样看,我们不怎么相像?他是这样吻你的吗?”他一口咬住她的软肉,疼得她缩成虾米状,陈溪反手给了他一耳光,“你、你……”她不怎么会说脏话,憋了半天来一句:“你不要欺人太甚!疯狗!他跟你不一样……”
“肖辞寒,我不欠你什么。这几年,我也称得上尽心尽力。况且,你说过,你从来不喜欢在这事上勉强、勉强别人——”陈溪的穴口起起伏伏,“别让我更看不起你。”
那人如坠冰窟一般,僵硬着抬起头,陈溪索性便全说了:“你又不喜欢我,何必如此?你是自尊太强,无法接受挫败罢了。肖总,共事一场,退场要好看。”
肖辞寒望着她,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甚至更加焦躁,往日一向柔顺的陈溪却半分也不肯再退让,某种窒息般的惶恐感让他根本无法抽身离开。
他死死地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不顾她怎样的挣扎,进入陈溪身体时,她颤抖得厉害,肖辞寒笨拙地舔去她的眼泪,可她偏要扭过头,一下都不让他看。
“我跟蒋维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签了对赌和保密协议,那些绯闻是工作室……”他忽然开口。
“跟她没关系,”陈溪闭上眼睛,一瞬又睁开,“或许有关系。肖总,我从小认真念书考上大学,工作后整日唱歌排练。我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在你身边,什么人都可以打在我脸上?”
“还有,我和银河剧场的合同也要到期,”陈溪趁他晃神,猛地用力了将人推开,“我不会再续签。”
她这一下猝不及防,肖辞寒捂住穴口,他的外套在拉扯中也变了形,从口袋里掉出了一个方正的小盒子。
陈溪狼狈地低头整理衣服,站起身来重新看着那副相框。
在昏暗的室内里,她差点踩到那小盒子摔倒。因此她随便将其连同那亮晶晶的小东西踢到了旁边,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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