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愣神了几秒,眯起眼讽刺到:“皇后娘娘前不是不齿此事,怎地?看着别人做了心里便痒痒了?”
如女皇所料般,皇后又一次苍白着脸低下了头。
但在她正想带着宁安脱身之际,手腕却被攥的更紧了“陛下乃宁安生母,万不该逆人伦”
“怎地?娘娘这嫡母便就不算逆人伦了?”女皇甚至被气得笑出声”要不是我在,皇后娘娘怕不是宁安嫁出去十年也认不清自己,现在到说起这事来了?”
说着女皇便拉着宁安要走。
“那又怎样?今日宁儿也是自愿前来的”皇后看着女皇要带走宁安,慌乱中下意识拽住了小帝姬,也开始口不择言。
“自愿?”听罢女皇抿起嘴角,握住了宁安的手腕“那宁儿我问你,今日你是愿意留在这,还是愿意跟我走?”
说完宁安自愿的皇后也自觉失言,她自觉哪里比得上宁安和女皇间亲近?
但宁安却在两人的注视下,握紧了手中的被子,低垂着眼不敢看女皇,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忧心她的母后。
“你也就仗着宁儿担心你——”看着皇后那惊喜的表情,女皇的后牙都快咬烂了。
女皇看着皇后随即把宁安又一次的抱在了怀里,好似理所当然等着她自己出去,索性也侧身一坐来到了床上。
“看我作甚?宁儿说了不愿走又没说让我走”说着,女皇褪去鞋袜翻身也到了床上。
瞬间宁安便被两人夹在了中间。
她身旁的两人隔着她互相看着,携带着温热的吐息靠近了她的耳边。
秋日的冷风被厚实的宫壁阻挡了干净,温软的被子里蒸腾着叁人体温散发的热气,另两人身上的体香和信香味揉在一起,散发着让人晕眩的味道。
两人的角力还未结束,就在女皇还在适应着这突然转变的温度时,披散着衣服的皇后忽然翻身坐到了宁安的身上。
女皇惊讶的瞪大了眼,这还是她认识的皇后吗?
皇后一言不发的就翻身坐在宁安的小腹上,舒展着身姿,顺势便顶起了被角松散的覆在头上,倾斜的落日穿过外窗,细细的洒在她的嘴角,头顶,脸庞,在她头顶和凌乱的衣服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
许是自觉有些过分,低着头让两人看不出表情。
但两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宁安看着她母后披上的一层银白色的盖头,却莫名的开始遐想。
“她嫁入皇室那天是怎样的呢?”
她大婚那日定然不似这身简约,凤冠红袍,披金镶玉,但任凭她怎样想象,还是她还是觉着不可能比她今日所见更加梦幻美好。
在两人的注视下,爬上自己女儿身上的皇后很快低着头动起自己的身子,两人微微泛红的密口瞬间又紧合在了一起。
做出刚刚这样的动作已经是尽了她的全力了,做完这些后她甚至连头也不敢抬起,只是耐心的注视着两人交合的躯体。
被抢了先的女皇也开始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但看着单手捂嘴,潮红着脸颊的小帝姬也只能拉住她的手,深吻上去。
女皇的手很快攀上了小帝姬的胸口,尚显青涩胸脯很快被女皇的双手侵占。
小帝姬的意识几乎要被两人揉弄成一团浆糊,她母后在看到女皇的动作后很快也开始加速了自己下半身的晃动,同时也抽出手开始揉捏起那最敏感的汇聚处。
很快,她便要守不住了,太多,太杂,也太乱了。
不甘示弱的女皇很快就找起她耳朵的麻烦,当女皇的呼气将将落在她的耳边时,她整个人便打了个冷颤,身上所有的感官像是被开了开关一般瞬间更加敏感。
女皇锐利的犬牙细细的研磨着她的耳垂,手中搓揉那樱色的顶端的动作也从未停下。
更不用说她身下最敏感的位置被她母后牢牢的把控着,短短这一炷香的时间,皇后的手法就已经越发的熟练。
竞争着的两人尽心的取悦着宁安,但她们显然忽视了到在她两人手里被搓揉拿捏的小姑娘体验。
她那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她们其中一人便可轻易的带她到达她的极限,这般四散又过多的快感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界限。
“停下,别捏了——啊”宁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早已起不到它该有的作用。
当身体承受不住时,自然会发出本能的抵抗。
但也仅仅遵循本能,宁安像是初生的婴孩般下意识扭动的自己的身子,试图挣脱身上人的束缚,两手也开始胡乱的拍打着。
这般激烈的抵抗,她们也该停手反省下了——从未见过一向温软的小帝姬如此动作的皇后显然有些被吓到了,抬起头看着女皇,看见的确实她眼中闪着的是比刚刚还要性奋的光。
“不会坏的”发觉到视线的女皇抬起头,望着皇后一如既往温和的笑着。
当皇后担忧的视线望向宁安的脸时,她心中最后的一层防线也崩塌了——那原本澄澈的闪着温软的光的明眸,此刻被大片的白色覆盖着,只露出一小点无神的瞳仁,被女皇拉出口的涎液垂在嘴角上。
她甚至从未想象过平日里如此淑雅端庄的宁安会被她们摆弄成这样,在那一瞬的心疼之后,她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