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你就知道好吃了,等我们走的时候,叫苏掌柜送口新锅给你,带回去自己做。”花荞给她示范了一下,兰溪很快就开始给张樾烫菜了。
“高兴,今天是你十九岁诞辰,师傅也没什么送你的,这是一张方子,陈大夫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古方,我看了一下,应该会对你有帮助。你且收着。”
“师傅……”
小高百味杂陈,又惊又喜。
张樾一拍桌子笑到:“来来来,我们来玩游戏,不能让高兴一个人高兴,大家都能高兴。”
“玩什么游戏?击鼓传花还是投壶?我叫人准备去。”
苏掌柜正好端着一碟切得薄薄的牛肉进来,听见张樾说玩游戏,赶紧问。
“上次在家里喝酒,师傅不是交了一个’剪刀石头布’的游戏?我们就玩这个,什么也不用准备。”
“对!就玩这个,我和兰溪也参加!”花荞高兴的叫到。
苏福哈哈笑到:“老哥,你倒提醒了我,现在大明朝代变了,对娱乐抓得也没那么严了,我可以在店里推行猜码这个酒桌游戏,酒水保准好卖!”
苏福屁颠屁颠的走了,花荞赶紧问:“阿爹,什么叫猜码?”
“’剪刀石头布’就是猜码的一种,只不过还有很多玩法。”
花有财上次在家里见他们光喝酒,教他们玩了这个最简单的游戏,这样花荞也可以参与。
没想到,张樾还玩上瘾了,愣抓着呼延锦不许走,玩到两人搂着倒地睡了半宿。
“那咱以后再学别的,今天我一定要赢了呼延,省得说我大师兄学艺不精!”
张樾说着就把两个酒杯摆出来,让兰溪倒上酒,手就朝呼延锦伸了过去。
行酒令兰溪经常玩,看他们叫了两回,她不问也看明白了,这和以前的手势令很像,都是一物降一物,只不过叫的名称不一样罢了。
两个姑娘也加入了进来,小高最不擅长,被呼延和张樾两个灌了不少酒。
谁叫他今天过生辰?生辰哪有不被灌酒的?
花荞的酒都被呼延喝了,兰溪就没输过,花荣年纪还小,酒量又不行,才玩了三两回就趴了桌子。
最后还是郑宽替他们叫来两辆马车,才把攀肩搭背唱着歌的两个人送了回去。
“师傅,您说的这个药方……”
小高趁他们都进屋了,小声问花有财。
花有财笑着点头道:“你那个情况是可以改善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成功的例子。说不定,将来还能正常娶妻生子。”
“我也不是想娶妻生子……就是不想……变成娘娘腔……”
这事梗在小高心头很久了。
“你不会的。不信你摸摸,你下巴上是不是会长胡子?这你可别让人发现了,师傅一会给你把刮胡子刀,比你用匕首刮得干净。”
小高听师傅一说,更是喜出望外,进宫这两年,虽不后悔,终有遗憾。
现在,师傅又给了他重新做男人的希望,不禁欢喜得就要仰天大笑起来。
这个特殊的生辰礼物,重新点亮了高兴心中,对未来生活的无限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