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咽了咽口水,道:“天舒,你是说皇家酒楼是你们家的?”
“正是!”
“那你的真名是叫黄书……不对,叫黄天舒?”
“滚蛋!跟姓没关系,是皇室的皇!”
看着二人呆若木鸡的样子,诚天舒不禁洋洋得意。“怎么样,没想到我的真实身份是个富二代吧?”
杨可名回想起诚天舒请大家吃“饭”的经历,点头道:“确实没想到,你要是不说打死我都不会信。”
“嘿嘿,本少爷一向低调惯了……”
“那这么说皇家酒楼对面的丽春养生馆也是你们家的了?”
诚天舒闻言视乎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道:“嗯……算……算是吧。”
杨可名顿时来了兴致,忙道:“那正好!我倒要问问你,店小二说那里的鸡比皇家酒楼的‘无懈可鸡’还要贵,到底是不是真的?”
诚天舒擦了把冷汗,敷衍道:“差……差不多吧,是贵一点。”
“果然!”杨可名愤愤不平道:“你们这些无良商家真是可恶!一只普普通通的鸡而已,凭什么卖那么贵?”
诚天舒最听不得别人这般骂他,不服气道:“你……你懂什么!那里的‘鸡’它……它比较辛苦,所以卖的贵!”
杨可名一怔,道:“比较辛苦?原来是‘积劳成鸡’,怪不得……不对啊?鸡有什么可幸苦的?要说幸苦也是做鸡比较幸苦才对!”
诚天舒脸色一沉,道:“你既然都知道了,还何必明知故问!”
“我知道什么了?做鸡须得经过杀鸡拔毛等多道工序,当然幸苦。”
“这都哪跟哪啊?反正那里的‘鸡’跟寻常的鸡不太一样。”
杨可名听得一头雾水,秦开却豁然开朗,惊道:“天舒,可名说的丽春养生馆难不成是……妓院?”
诚天舒无奈,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
“啊?”杨可名闻言顿时傻了眼,喃喃道:“我只道那养生馆是个吃饭的去处,未曾想它富丽堂皇的外表下竟然如此不堪入目!原来那里的鸡既不是‘无懈可鸡’,也不是‘积劳成鸡’,而是‘不堪一鸡’啊!”
想到白天自己的行为和沐芷的反应,顿感羞愧难当,不禁抱怨道:“天舒,你们家怎么干这些龌龊勾当?害得我险些丢脸。”
诚天舒如同哑巴吃黄连,一脸苦涩道:“我也曾劝过我爹不要做这些事,可是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这一家养生馆的收入抵得上三家酒楼,我在这里的花费又大,所以只能……”
“花费?”秦开不解道:“这修院中除了吃喝,还能有什么花费?”
“怎么没有?入院时我没能通过测试,我爹花了一万九夏币才送我进来。这次零班选拔赛我又失利,我爹足足花了五万九夏币才将我安插在零班。”
“这也可以?”
杨可名惊讶道:“我看你没能进入零班却也不伤心难过,还以为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原来竟是你爹已为你打点好了!”
诚天舒见二人如此惊讶,立时摆出一副说教的姿态,缓缓道:“你们还年轻,有些事你们不懂。只要是生活在九夏大陆的人,不论实力如何,任谁也不会与钱作对。即便你天赋平平,只要有钱,便可堆砌出一个锦绣前程。那些强者也不例外,法宝,丹药,衣食住行哪样离得开钱?所以说,钱在某种程度上同于修者的实力,而我这方面的实力又恰好比较突出。”
杨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和院长提起你时,他一个劲的说你‘财’华横溢,‘钱’力极大,没想到竟是这个意思!”
三人说说笑笑,直至深夜方才各自散去。
黎阳城,杨家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