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名挠了挠头道：“这是我最近才修习的一门控制型功法，名为‘乾坤禁’。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凉衣，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苏凉衣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复杂，犹豫片刻，道：“你这‘乾坤禁’根本就不是什么功法。”

“嗯？”

苏凉衣继续道：“寻常的控制型功法大多需借助化气的力量，少数灵宗强者可以自身灵识直接控制目标。然而你这乾坤禁却截然不同，其所依靠的乃是空间之力！”

“空间之力？”云若岚闻言一怔，继而摇头道：“绝不可能，你应该知道空间之力意味着什么。”

杨可名的好奇心再难抑制，迫不及待道：“你们快别卖关子了，空间之力到底是什么？”

沐芷激动道：“可名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在天因地果课上老师讲过，修者到达气孕神威或者听天通境界之后便可窥探神之力量？”

杨可名茫然地点了点头。

“空间之力便是神之力量！”

“神之力量？”心中的疑惑让杨可名忘记了惊讶，一时间不敢相信沐芷的话。

“不错！”苏凉衣点头道：“你之所以能将血眼云豹牢牢控制，正是因为你的‘乾坤禁’将其所在空间封锁。而空间之力远远凌驾于化气之力，秦开的攻击当然无法撼动分毫。”

“空间之力凌驾于化气之力？”杨可名闻言恍然大悟，惊喜道：“怪不得‘乾坤禁’不仅能控制有形之物，还能封印气技灵通！”

“当然！气技灵通全赖化气施展，而化气存在于天地之间，自然逃不过空间之力的束缚。”

云若岚凝眉道：“可即便是气孕神威和听天通境界的修者，也只能算是初窥空间之力的门径。其实质不过是以强大的力量致使一定范围内的空间扭曲罢了，远远谈不上控制。杨可名才什么修为？怎么可能掌握空间之力？”

苏凉衣看向杨可名，眼神坚定而执着：“所以我说他的‘乾坤禁’根本就不是功法，而是赋法！”

“果然是这样！”沐芷惊道。

云若岚依旧有些疑惑：“即便是赋法，也需借助化气之力，能够动用空间之力的赋法我闻所未闻。”

“哦？”苏凉衣挑了挑眉，微笑道：“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云若岚脸色微红，没好气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又能知道多少。”

“的确，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凌驾于化气之力的力量也不止一种。那些力量何其神秘？寻常修者自然难以触及。除非是一些拥有奇特源赋的修者，才能沟通调动那些神秘力量。而这种源赋，被称之为天源赋！”

“天源赋？”

众人皆是头次听说这个名词，不禁面面相觑。

苏凉衣继续道：“拥有普通源赋的修者，大多是因为身体的某个部位异于常人，才得以拥有一些特殊能力。就像秦开的‘磐石体’，姬崇光的‘玉碎牙’等等。这些能力源于本体，故而称为本源赋。而天源赋修者的能力源于天地，远非人力能及。”说到这，苏凉衣盯着杨可名道：“你既然能够动用空间的力量，说明你的源赋应该就是天源赋。”

杨可名闻言，不禁想到自己的窥天眼能够随意控制视野大小以及视角远近，这似乎也与空间之力有着一定的联系。

云若岚好奇道：“我曾读过不少有关九夏历史的古籍，却从未听说过有关天源赋的事情，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既然‘乾坤禁’依托的乃是空间之力，为何你却能攻击到那血眼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