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子桑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她身体哆嗦一下,想要再次挣扎,却被子桑烨紧紧的禁锢,丝毫动弹不得。
鬼使神差的,他吻住她,她尖叫一声睁开眼睛。
她看见了屋顶上方那青面獠牙的鬼,那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狰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唐宝宝吃惊的躺在那里,直到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晃悠身下的子桑烨。
子桑烨哪里管她这么多,只是不住的攻城掠地,发现她心不在焉的看着上面,他皱紧了眉头,惩罚似的咬了她一口。
她被刺激的再次尖叫一声,闭上眼睛再看,屋顶上那鬼的影子已经不见,只有晃荡的破旧蜘蛛网。
“子桑烨……”唐宝宝语带哭腔。
“宝贝儿,这样的我,你想起什么来了吗?”子桑烨看着那曲幽之地,透着一股晶亮的液体,他勾着唇角,邪魅的眼睛,静静的打量。
“你放开我,好不好?”唐宝宝几乎哭出声音。
“不好!”子桑烨再次低头,这一次,他没有给她*的机会。
“呜呜……”唐宝宝哭了起来,被逼的无法自拔,她晃动着脑袋。发髻散乱,有几缕青丝,覆在她白皙的小脸上。看上去旖旎无比。
子桑烨却始终不肯放过她,他等这一天这么久了。哪能轻易罢兵。他会让她哭着求他要她,他要她在他身下,彻底*。
让她几乎晕了过去。身体浮浮沉沉,美妙的不愿醒来。
“宝贝儿,我忍很久了!”子桑烨眼眸似火的看着唐宝宝。
唐宝宝顿时被撕裂的不能说话。这种感觉。不是痛,也不是快乐,只是说不出的一种渴望感。她拽着自己身下的床单。楚楚可怜的看着子桑烨。
额头上的汗水。大滴滚动,她嘶哑着声音。手指攀上子桑烨健硕的胳膊,“烨。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要娶我为蛇后……”
子桑烨听着她的声音。俊美无俦的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微笑,他抱着她坐起,开始挺动腰肢,“宝宝,你真的想起来了?真的想起来了?”
唐宝宝点头,眼泪粉落。
他亲吻她的眼泪,她攀着他的肩膀,不再抗拒他给予的一切。
翌日,风清日朗。
唐宝宝拖着酸软的身子,跟着子桑烨一起去找新房的房东。
他们决定,要尽快搬过来。
那个破房子,里面有鬼,有鬼就有鬼,偏偏还是个不知道避嫌的鬼。
他们表演春宫也就罢了,可是那鬼竟然捣起了乱。
清晨起来,他们发现第一日买的鸡被鬼给偷杀了,鸡血到处都是。
“子桑烨,你走慢一些,我腿好痛!”唐宝宝两只手拉着子桑烨的一只手,走路蹒跚。
“宝贝儿,你在屋里等我多好,我等一下就回。”子桑烨回头,宠溺的一笑。
“我才不要跟那只鬼单独在一起,吓死人了……”唐宝宝蹙起眉头,想起跟一只鬼做邻居,就一阵恶寒。
子桑烨无奈的摇头,照这种走法,他们天黑都走不到房东家里去。
“前面有一家客栈,等下你在客栈等我,我单独去找房东,这样会快很多。”子桑烨索性一把捞起唐宝宝,抱在怀中赶路。
“不行,不行,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客栈,我害怕。”唐宝宝拍打他的手,这里是集市,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高调?
子桑烨看着唐宝宝,叹息一声,这可真是难道他了。
不能用法术,还不能抱着她走路,她又不肯一个人呆着……
“前面有县衙,要不然,你把我放在县衙门口,你赶紧去找房东,我在县衙门口等你!”唐宝宝提出意见。
子桑烨挑眉,“为什么要在县衙门口?”
“县衙是正气所在,我呆在那里,就不怕恶鬼来找我……”唐宝宝牵强的解释,悬崖那里有守卫的衙役,不管怎么说,反正不是她一个人了。
“好吧,你在这里等我,记住,千万不可以乱跑!”子桑烨放下唐宝宝,看了看县衙门口站的威风凛凛的衙役,上前拍着衙役的胸脯,“哥们,这是我老婆,你帮我看着她一点,不要让她被拐骗了……”
那衙役还没有反应过来,子桑烨已经潇洒的离去,唐宝宝目瞪口呆。
衙役朝她看来,她歉意的一笑,转头,仿佛无事人般看着熙熙融融的大街。
她闲来无事站在那里,中途吃了两个冰糖葫芦,三个辣油果子,直到身上的零碎银子,都已经花的七七八八,这才想起,子桑烨已经走了很久。
这个混蛋,为什么去那么久?
唐宝宝跺脚,看着逐渐归家的路人,开始着急。
县衙边的守卫,已经收工下班,只有她,孤零零的站着。
“不行,不能再这么等下去!”唐宝宝打定主意,朝着子桑烨离开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夜幕已经低垂,唐宝宝越走越远,地方却越来越偏僻。
完了,有鬼……
这是唐宝宝走进树林第一个想法。
她想转身离开,可是已经无法离开,身后是一片浓浓的白雾。
一个飘渺的声音在浓雾中响起,接着一位白衣女子出现在雾中,她口中依依呀呀的唱着什么,唱到最后,她竟然哭了起来,她双眼定定的看着唐宝宝,眸中的神色,伤心欲绝。
唐宝宝身体一个哆嗦,她觉得这女子好面熟,而且这气息,似乎也在哪里见过……
“你,你是谁?”唐宝宝结巴的上前,有些害怕的靠近女子。
女子凄厉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云袖一甩,竟然凌空飞去。
浓雾消失不见,唐宝宝松了一口气,可是在她转身的时候,却骇的合不拢嘴。
只见本该在屋内的那只恶鬼,竟然森森的跟着她一起,那鬼看着她,再次伸出染血的獠牙,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子桑烨回到县衙,已经看不见唐宝宝,他瞅瞅夜幕,皱起了眉头。
当人就是这点不好,走路非要靠腿,说话必须讲理。
等他凭着自己的双腿走到房东那里,再跟房东讲了一大串的道理,天色已晚。
“宝贝儿,宝贝儿——”子桑烨在大街上喊了起来。
可是他话音一落,大街上几乎有数十个人头伸了出来,诧异的问答,“公子,你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