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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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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他喝多了。”悄悄解释着,然后疾步走进了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衣。

“你这是要搬走吗?”

潋云随后跟了进来,站在了悄悄的身边,伸手来帮悄悄整理衣服,神情间,竟然有一些不舍。

她不舍悄悄离开吗?悄悄有些不确信,这个表情代表了什么。

“安御厨说,国宴马上就要准备了,我搬过去方便一些。”悄悄将衣服放在了包袱里,说不用潋云帮忙了,其实她的东西也不多,仅仅几件衣服而已。

“我知道你早晚要搬走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潋云收了手,站在了一边,很惋惜地说了一句。

“只是搬走,还能见的。”

悄悄系好了包袱,抬眸看了潋云一眼,觉得这女人脸上的不舍之情好像不是假的,算起来,兰卉离开后,她们在一起也住了这么长时间,就算私下里是敌对的,也已经互相熟悉了,突然离开,会有些不习惯。

说起来,潋云也很可怜,虽然有惠妃娘娘这个坚强的后盾,可她毕竟只是御膳房里的一个小小的帮厨,平时除了和悄悄说几句话之外,一天都不怎么开口,在她的内心深处,很需要一个朋友,只可惜她和悄悄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

昨夜的香料包已经交给了惠妃娘娘,御香房的人看了,说若不是精通香料的人,绝不会做出这样的搭配,所以李昭仪身边的那个神秘人已经无需怀疑了,就是李春香。

潋云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也不得不相信了。

“身份不同了,见面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潋云低低地说了一句,然后避开了目光,眼中现出一份惋惜来。

身份不同了?

这话听起来很耐人寻味,悄悄淡笑了一下。

“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李春香,你还是潋云,都是御膳房里干活的。”悄悄放下了包袱,转身看向了潋云。

“昨夜,菜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时,我想了很多,能好好活着很不容易,所以一些闲杂的琐事,我也不想多管,做好自己就行了。”

悄悄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潋云听的,这个女人来皇宫抱着什么目的,讨好惠妃娘娘步步高升?还是想达成什么其他的目的?兰卉已经死了,她应该心知肚明,知道娘娘们的秘密越多,将来能脱离了干系的机会越少,就算潋云现在和惠妃娘娘的关系如何,将来不保一天,惠妃娘娘为了自己,会将她舍去。

做好自己,比依靠别人,要来的安全一些。

“最终还不是毛大松死了。”潋云的嘴角一挑,笑了起来。

提及毛大松的死,悄悄就不免想到那具抽搐的尸体,她转过身去,开始收拾床铺,潋云也随后走了出去。

就在悄悄将一切都收拾好的时候,门外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

“李大厨,平公公现在先去一趟太医院,昨日受了惊吓,得好好查查。”

“去太医院?”

悄悄转过身,奇怪地看着小太监,平公公不只知道她安然无恙吗?怎么会突然让她去太医院查查了。

“是啊,这就去吧,别耽搁了,您的东西,我们会亲自送过去,您回来,直接去新住处就好了。”

小太监侯在了门外,若悄悄不出来去太医院,他看起来也没打算离开,要一直等下去了。

虽然去趟太医院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悄悄最怕的是见到崇奚墨,不仅仅因为崇夫人的那番话,还有崇奚墨手里那把滴血的佩剑,他杀毛大松的时候,迅猛凌厉,直接手起剑落,残情到了极点。

“我这就去。”

悄悄知道平公公担心她,也是为了她好,她若不去,就是不给平公公的面子。

随着小太监出了门,走出了很远,潋云还站在门口,望着悄悄的背影,一直到悄悄和小太监出了御膳房的门,她才转身进去了。

悄悄跟在了小太监的身后,一路走去了太医院。

当小太监带着悄悄停在御药房旁边的一处房门外时,停住了脚步。

“进去吧,大人在等你。”

“这次不是初夏吗?”悄悄随口问了一句,给宫女和女官看病的一般都是医女,怎么这次轮到御医了。

“进去就知道了。”

小太监没有回答悄悄的话,而是催促着她进去,别让大人久等了。

没有也许

小太监一口一个大人,也不知道是太医院的哪位大人?悄悄知道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既然已经到了,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手触及了房门,轻轻地推开后,悄悄走了进去。

门内的光线不是很明朗,墙壁上悬挂的几幅字画的颜色也为黯淡黑白为主,让房间里看起来越发幽暗了,书案上,一杯热茶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书案后,背对着房门,站立着一位穿着官服的男子。

这个背影悄悄很熟悉,胸口凭空的涌上一种窒闷的感觉,似乎眼前的他还提着剑,剑刃上还沾染着血

“崇大人。”

悄悄垂下了眼眸,知道了小太监叫她来这里的目的,让御厨检查是否受了惊吓,只是个借口而已,真正要见她的是崇奚墨。

崇奚墨听见了悄悄的声音,慢慢地转过身,眸光看向了走进来的女人,上下打量了片刻之后,指了指书案前的椅子,让她坐下来说话。

“我还是站在这里吧,不知道大人叫春香所为何事,春香一会儿还得回去。”

悄悄没有走上前一步,这里距离崇奚墨至少十几米的距离,让他带给她的威慑少了许多。

“我昨夜……是不是吓到了你?”崇奚墨看着悄悄拘谨的表情,伫立门口的呆板,低声问了一句。

提及昨夜,悄悄仍旧心有余悸,他确实吓到了她,几乎是突如其来的,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寒光闪过之后,她只看到了毛大松喷溅的鲜血。

悄悄有理由相信,任何一个女子在那种情况下,都是瘫软在地上。

想到那一幕,悄悄的脸还是惨白的,话语也结巴了。

“其实大,大人不必……杀了他的。”悄悄说完,手紧张地抓住了衣角,她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合适,好像有指责崇奚墨的嫌疑,毕竟是他及时出现救了她,她应该说声谢谢的,而不是这样质疑。

“你这是在训斥我?”崇奚墨凝眉反问了一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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