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城中,这一高一矮两人,正是此次兵变的领头人,高个的叫张天锡,矮个的叫王一经。
而他们的兵变的原因,与朱皓所料不错,他们确实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张天锡听着王一经的话,微微蹙眉道:
“王贤弟,你我和众兄弟,都是大明的官兵,此次做法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们也不可去做那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事情啊!”
“如果我们真的那么做了,我们的后代子孙,会抬不起头的!”
张天锡说着,深吸一口气道:
“为兄决定还是赌一次,相信这个信王一会,出城与他道明缘由,如果他能为我等做主,那是再好不过得了!”
“如果他是徒有其表,城中还有贤弟,为兄也放心!”
王一经听着张天锡的话,深吸一口气道:
“小弟知道,张大哥作出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
“那小弟,也就不劝你了!”
“不过张大哥,你要答应小弟,一旦发现不对,立刻要退回城中,这城中不能没有张大哥!”
张天锡听着王一经的话,重重地拍了一下王一经的肩膀道:
“好兄弟!”
“你放心吧!”
“我会小心行事的!”
张天锡说着,便转身下了福州城的城墙,随后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起,封闭已久的福州城门,终于再次打开,张天锡带领十余名护卫,从福州城中走了出来。
朱皓见到对方,主动出城,心中暗道:
“总算没有白忙,终于出来了!”
“看来这事有门啊!”
张天锡没有等朱皓开口问他,便抢先开口说道:
“那位是信王殿下,请殿下出来答话!”
朱皓闻言,不顾许褚等人的劝阻,从人群之中走了出块,随后开口说道:
“本王,就是信王朱由检,!”
“你有什么想说了,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了!”
张天锡惊讶于朱皓的年轻,不过人的名树的影,朱皓的名声,在大明朝现在是响当当的存在,因此张天锡,并没有因为朱皓年轻,而轻视朱皓。
他沉吟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信王殿下,请恕小的甲胄在身,无法行全礼!”
张天锡说着,骑在马上对着朱皓抱了抱拳,随后继续开口说道:
“小的名叫张天锡,祖上几代人参军,从未做过什么过激的事情,此次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实在是事出有因,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经过张天锡的详细陈述,朱皓基本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福州仓官林廷柱,盗窃军储,以至于军中三个月,未能发饷,他们联合的几人,前往州府衙门告状,不想州同徐士璋,却因为收受了接贿,赂而不追究。
而州守,王乐在得知消息后,又存心包庇两人,不为调解。
张天锡和王一经,实在没有办法,同时也是等忍无可忍,这才与众兵卒,一起关闭城门,包围官署,殴打贪吏,树旗拆屋。
直至朱皓到达,福州城门,已经关闭达十三天。
朱皓听着张天锡的叙述,当即大怒道:
“这些该死的老鼠,真是欺人太甚!”
“这三个家伙,现在在什么地方,是否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