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家主,在手书上,告诉吴家,分文不许上缴,随后吴家,对于前往催缴的税官,态度就不像以往那么客气,言辞也变得模棱两可。
前去追缴的税官,将情况汇报给了张亮,张亮听到这个变故后,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报给了朱皓。
朱皓听闻这个情况,联想到,那日他在牢中,见吴家家主时,吴家家主,那强硬的态度,顿时明白,这是吴家家主,让人给吴家传信了。
明白这点的朱皓,勃然大怒,不过现在江南各大氏族,都在看着他如何对待吴家,不到逼不得已,朱皓也不想,对江南氏族痛下杀手。
相比流血事件,朱皓更倾向与,温水主情况,利用财产税,让江南各大氏族,自行瓦解,这样的情况,能够让大明平稳的消除隐患。
因此朱皓,便抱着再给吴家一个机会的心理,再一次来到了牢中,这次他见吴家家主,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一见面便开口对吴家家主说道:
“吴家主,本王就是信王朱由检,上次我们已经见过面了,本王想跟你谈谈!”
吴家家主听着,朱皓的介绍,并没有什么惊讶之色,而是一脸淡然地说道:
“这个年纪,能够随意出入这里,你的身份,老夫早已经猜到了!”
“王爷两次屈尊来这牢房之中,吴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不知王爷这次前来,又有什么见教啊?”
朱皓听着吴家家主阴阳怪气地话,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开口说道:
“吴家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本王此来,是所谓何事,想必你很清楚了!”
“本王,这次来见你,就是向你强调一下,你所拖欠的税银,必须全额补上,这是本王的底线,其余的事情,都好说!”
朱皓的话说完后,便看向了吴家家主,半晌后,吴家家主才开口说道:
“信王殿下,您的话说完了吗?”
“说完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走了!”
“这里是牢房,您是王爷,在这里不合适!”
朱皓听着吴家家主的话,当即气结,他身后跟着的韦小宝,当即不乐意了,指着吴家家主,便呵斥道:
“你这个老东西,你怎么跟殿下说话呢?”
“殿下刚刚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你什么意思,给句痛快话!”
吴家家主,丝毫没有将韦小宝放在眼中,很是不屑的撇了韦小宝一眼,随后说道:
“老夫与王爷交谈,哪里有你这个阉奴,说话的份!”
韦小宝听着吴家家主,这句极尽侮辱的话,如果不是朱皓眼神,制止了他,恐怕他当场,就准备给这个倔老头,来个三刀六洞。
吴家家主呵斥完韦小宝后,对着朱皓拱拱手,随后说道:
“殿下,您不必问老夫态度,老夫上次,已经将自己的态度,说清楚了!”
“殿下何必,还有多此一问呢?”
朱皓听着吴家家主的话,微微叹息一声,然后有些无奈地说道:
“吴家主,也许你认为本王是在求你,不过如果你要是这么想,那你就错了,其实本王这是在给你机会!”
“可惜你没有把握住,也罢,既然如此,吴家主你就好好保重身体吧!”
“希望你能够看到,吴家是怎么覆灭的!”
朱皓说着转身离开了,吴家家主,看着朱皓离去的背影,以及坚定的步伐,他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依然,不认为朱皓敢动他吴家,毕竟吴家在江南,那也是有数的大家族,如果朱皓要对吴家动手,必然也会受到很大的损失。
吴家家主,这样想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也认定了,朱皓刚刚所言,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让吴家家主明白,朱皓刚才的话,并不是和他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在给他辖最后的通牒。
朱皓在立刻监牢的当天,便下令封锁吴家,同时抓捕相关人等,吴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
朱皓给吴家定的罪名,是里通外国,意图不轨。
当然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皓这是完全就是巧立名目,制裁吴家拖欠朝廷税银而已。
当朱皓真正举起屠刀之时,这些江南氏族,才明白,朱皓来江南,不是虚张声势,更不会虎头蛇尾,而是真的要对他们这些,大家族开刀。
随着朱皓的命令下达,整个吴家顿时乱作一团,从抓捕,到抄家,朱皓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诺大个吴家,便彻底成为了过去式。